陈付月和盛景渊的状态,不是无话可谈,就是针尖麦芒,虽说大多数都是盛景渊败下阵来。
盛礼不愿呆在盛府也是因为此等缘故,已经尝试了很多年,他依旧无法习惯陈付月谈及盛景渊,那副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的恐怖模样。
“干什么?连说都不能说了?”陈付月提及盛景渊脾气就起来了。
可是当她的目光刚一触及到盛礼苍白的脸上,还是心软了,陈付月放下手中的茶盏,关心问道:“疼吗?”
“疼。”盛礼对着陈付月不似对着外人,完全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伤到哪儿了?”陈付月有不禁紧张起来,她抱怨道:“早让你找个媳妇成亲,你犹犹豫豫的不肯,这次运气好,那万一......啊,那什么,你说是吧,你让母亲怎么办?”
文月城在一边听到,瞬间明白陈付月话里的意思,他笑的乐不可支,八卦起来:“陈夫人,您可小瞧我们小礼子了,他马上就能带个媳妇回盛家。“
“别胡说,不要影响记姑娘的名誉。”盛礼脸红着呵斥文月城,带着不被察觉的羞赧。
不反驳还好,盛礼一开口,无论是文月城还是陈付月都激动起来,两眼冒光:“我可没说是记姑娘,小礼子怎么把她代入了?哈哈哈。”
“什么记姑娘?”陈付月放下腿,支起身子,走到软塌边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