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府吧。”
陈七听到,眉头一皱,斜眼看着盛礼被记柳带偏,反倒是记柳,眉眼带笑,两人之间暧昧气氛,好似完全将陈七这么一个大活人给忘在脑后了。
这旁若无人的模样,直接将万年单身狗陈七给气笑了,他忍不住冷哼一声:“是,少爷。”
难得多说一个字,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若非陈付月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千万要给盛礼和记柳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陈七非要拆开眼前这对野鸳鸯。
两人没有关注陈七的闲情逸致,陈七也懒得和他们掰扯,应答之后,速度转身离开,他再也不想看到这对狗男女,就算看到也得拉着陈八一起,方能显现出嘴碎的作用。
“昨晚伤你的,是丁臣,”记柳从怀里掏出来时买的蜜饯,塞到盛礼的嘴里,缓解了他刚喝完药的苦涩,她替盛礼盖上薄被,解释道:“就是朱娘子的丈夫。”
“他没死?”盛礼和丁臣搏斗的时候,发现那个男子的身手矫健,伤人之处皆是冲着要害来的,明显是接受过专门的训练,知道如何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