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赵庄环住双肩。
老伯在他的压制下瑟瑟发抖,颤抖道:“后生,老夫是真的画不动了,你们这群人自己都不知道要画个啥样的,逼我这个老头子,又有何用?!”
人像画哪里容易画的惟妙惟肖,真正似活人般灵动的,都是有真人在前,画师不断描摹修整,最终得以成型。
赵庄等人本就懵里懵懂,他们本身并没见过那位男子,仅凭一张画就想复刻出来,简直天方夜谭,就是再给老画师千万年的功夫,也是无法画出他们心中满意的效果。
“哎呦,老人家,您看不如再试一遍?已经很接近了,总得交差不是?”赵庄也很为难,并不是他不想尽快将人像画出来,这老画师画出来的东西,他是怎么看都觉得像又不像,说不出来的怪异。
他眼尖瞥到老画师手中用死劲拽着的人像,无奈劝慰:“再说了,您画了一下午,总归要把报酬拿到手吧?!”赵庄本以为看在钱的面子上,老画师会留下来再试一次。
谁曾想,不提还好,刚说完老画师的脸色变得更加青白了,他来了一下午,竟是除了咬牙切齿,再也没剩下什么,他说:“因着是替官府办事,老夫一幅画只要了五文钱,说好了一会儿就能画好,你们愣是耗费老夫这么长时间。”
“五文钱老夫也不要了,你们就拿着这幅画去交差吧!”老画师边说还边把刚画好的最后一幅人像,朝着赵庄扔了过去,赵庄没能及时接住,宣纸轻飘飘的掉到了地上,还是在一旁看热闹的记柳蹲下身捡起来的看了一眼,随后抖动两下,除去粘上去的灰尘。
她本想将宣纸放到老画师手上,结果刚一抬头,就只看到他步履匆匆离开的背影,遂收回视线,看着满脸尴尬,踟蹰不安的赵庄,笑道:“赵大哥,五文钱确实有点忒少了。”
戏说间,几经波折的画像最终回到了赵庄手里,他也不好多说什么,道了声谢,默默拿着它去和文月城回话了。
记柳笑着摇头,松了松衣襟,一番折腾,着实有些燥热,耽搁下来,天际尽头铺满霞光,即将落下的太阳透过云层射出红色的光线,仿佛在预示着她接下来的生活该是多么热火朝天。
比如说,当她刚刚踏入盛礼的房门,就看到陈七脱光了盛礼的上衣,正在粗鲁的给他换药。记柳开门的声响打扰到了两人,俊美的脸上神色各异。
盛礼出事当晚,高烧不退,记柳早就将他扒光了,看了个遍,讲真,她也是有两天没有看到盛礼胸腹部凸起的肌肉了。
就算两人都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