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的瓷碗就进来准备强行给记柳灌下去。
他从进来到出声一直站在村长大娘身后,加之背着光,记柳到现在刚看清他的脸。
她突然愣住了,本想反问的嘴瞬间停止,男人见此趁机上前三两口一呛,记柳把水喝了个精光,没来得及说话便彻底晕了过去。
“记柳......记柳......”
她被一阵幽幽的男声唤醒,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盛礼的脸挤在笼子木杆中间,边喊还边用手拍打她的脸颊。
啪啪的牟足了力气。
“别打了。”她抬手挥掉了盛礼的大手。
坐起身子缓了片刻,才松了一口气:“给牛下药也没这么多的!看着穷,迷|药还挺多的,这玩意挺贵的。”
“你怎么样了?我马上救你出来。”他们二人掉下山崖,醒来时身上的东西早已不见踪影,盛礼连个匕首都没有,想要徒手掰开锁链根本不可能。
他尝试几次后,叹气道:“我去找钥匙。”
此时坐在角落,被黑暗笼罩的秦瑟轻笑开口:“钥匙挂在村长脖子上,只有早上来灌迷|药才会取下来。”
盛礼这才发现阴影里还有一个人,她形容可怖看不清脸色,一直腿被人砍去只剩下大|腿根,切口边缘还有零碎的肉沫随着她的动作荡来荡去,秦瑟的另一条腿也被人切断至脚踝,身上的衣服晕染出的血团染红,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但是一身丝绸质地不是寻常人家穿的起的。
“你......”
盛礼吃惊地张开嘴,眼皮前段皱起,刚开始他以为墙角的人已经死了,没曾想她居然开口了。
这时记柳也反应过来,她看向秦瑟仔细端详回忆后,吃惊捂住双唇。
她转头握住盛礼撑在笼子上的手,道:“她是州府刑狱司找的人。”盛礼听得一头雾水,他们都没注意到秦瑟瞬间抬起的头,空洞的眼神中发出隐隐光亮。
“对了,那时候你受伤了,”记柳见他不明所以,连忙解释道:“你在医馆那几天,文大人没法安排人来照顾你,就是刑狱司把县衙的人全部借走了。”
“有一次赵大哥找了个老画师画了一幅男人像,那人就是村长的儿子。我听说刑狱司要找的除了他还有一个姑娘。”
盛礼只知道州府刑狱司借人导致文月城每天都是火急火燎的,下巴内侧都磨出了三四个水泡,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个故事。
他正感慨,就听到秦瑟那边传来阵阵冷笑:“他居然派人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