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踩到咱家头上了!”
董卓一把攥住李儒的领口,双目猩红着吼道。
“主……主公,属下喘……不过气来了……”
李儒艰难的憋出几个字。只见,李儒额头两鬓冷汗森森,一张脸已成了猪肝色。
“主公!属下对主公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昭!属下句句肺腑,字字真心啊!”
“主公!李牧狗贼早已与袁绍、曹操等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此等逆贼实乃一丘之貉!”
“主公!李牧狗贼,三番五次冲撞主公天颜,实乃是李牧狗贼的奸计!李牧狗贼想要激怒主公,与之决战,欲将主公引出雒阳城。此乃李牧狗贼的围魏救赵之计!”
“眼下,主公军威布于雒阳城,可谓是如日中天!卢植、袁绍、曹操等逆贼,如丧家之犬般,惶惶而不可终日!”
“主公!李牧狗贼,不过是想要吸引主公的注意力!待主公亲率雄兵,离开雒阳城后,卢植、袁绍、曹操等逆贼,必然会窃据雒阳城!此乃李牧狗贼的调虎离山之计啊!”
“主公!主公!主公……三思啊!”
董卓一把将李儒推倒在地上。李儒来不及舒口气,连忙跪爬到董卓脚下,双手紧紧的抱着董卓的腿,声泪俱的连声哀求道。
“李牧狗贼,真是好生恶毒啊!他日,咱家定要,生吞活剥此贼子!”
“文优快快请起!都怪咱家一时震怒,让贤婿受委屈了!若非贤婿提醒,咱家险些坏了大事!”
好半晌后,就在李儒要等到绝望之时,董卓弯腰将李儒扶起来,沉声说道。
“小婿多谢主公厚爱!”
“主公,我军眼下当务之急,乃是行废立之事,树立主公在天下的威信!”
“只要废立之事成功!主公便可将天子,牢牢的握在手里。主公便可以,挟天子以令天下!”
“到那时,天下人只知主公天威,又怎知刘家天子是何人?”
“到那时,主公便是天下至尊!天下万民,谁人不从?谁人不敬?”
李儒朝着董卓深深一拜,随即朗声说道。
“好!好!好!知咱家者,唯有文优也!”
“以文优所见,李牧狗贼现在何处……此贼当真会兵进长安,进攻雒阳城乎?”
董卓朗声狂笑几声,随即又沉下脸,沉声问道。
“主公勿忧!以文优拙见,李牧狗贼扬言进攻长安,不过是欺世盗名、虚张声势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