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神,未能远迎宁城侯,还请侯爷恕罪!”
“无碍!外面寒气太重,姑娘若是不介意,便随我去偏厅。”
李牧说完,还不等那女子回话,便径直走向不远处的偏厅。
那女子顿了顿,迟疑了几息,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随即,跟着李牧来到偏厅。
“姑娘不必拘束,且坐下说话。”
李牧来到主位坐定,见那女子站在门口,随即指了指下首位的椅子,笑着说道:“我又不会……吃了姑娘。”
那女子又是顿了顿,这才莲步轻移着上前,落座于李牧的下首位。只是,那女子的面色,较之方才,好像是红了一些。
“姑娘先喝杯热水,暖暖身子,有什么事,咱们稍后再说。毕竟……咱们的时间很是充裕!”
李牧见这姑娘愈发的局促不安,顿时玩性大起,故意用很是暧昧的口气,笑着说道:“姑娘觉得呢!”
李牧话音刚落,那女子的身子猛的一颤,连忙将头垂了垂。只是,她的脸色越发的通红。
李牧笑了笑,自顾自的喝起茶来。待李牧喝了三杯茶时,那女子才勉强喝了一杯热水。
“既然姑娘不愿多说,那就由我来问。”
李牧看了看那女子,随即正色道:“姑娘可是来自长安城?护送姑娘的人是谁?”
“妾身确实来自长安城,护送妾身的人是……王剑师!”
那女子依旧是低着头,柔声回道。
“王越?”
李牧心下一怔,随即迟疑道:“那想必……姑娘是皇室中人了!”
“宁城侯果真是天资绝伦!”
那女子并没有太多的惊诧,依旧是柔声说道。
“李牧乃是外臣,与皇室中人,并没有多少私交。我实在是猜不出,姑娘为何会来池阳坞堡。”
李牧确实猜不出这女子来此的目的,随即实话实说道。
“如今,乱臣贼子祸乱于长安城内,鸩弑亲王、视陛下龙威于无物!”
那女子的眼眸中,闪过几丝恨意,神色满是怨恨的说道:“宁城侯手握数万雄兵,为何会见死不救?”
李牧心下思忖道,她说的‘鸩弑亲王’,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刘家的哪个王爷,被李傕给毒死了?
看来,这女子的身份绝不简单,不是公主便是王妃。自己的直觉也没有错,这女子给人一种雍容高贵的感觉。
“李牧麾下之兵,皆是疲惫之师,何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