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
李牧让李爝靠在被子上,又见李爝本是稚嫩纯真的眼神中,全是自责,心疼道。
“爝儿有一点点疼,煌哥他……”
李爝耷拉着小脑袋,眼眶中的泪珠直打转,扁了扁小嘴,带着哭腔说道。
“爹爹已经给煌儿开好药,煌儿会没事的!爝儿真的只是有……一点点的疼?”
李牧轻轻地拭去李爝眼角的泪水,又婆娑着李爝的小脸蛋,心疼的说道。
“爹爹……煌哥什么时候会好起来?”
李爝稚嫩的眼中闪过两道精光,随即咧嘴一笑,说道:“其实……爝儿有一些疼的!”
“应该有半个月,煌儿就能下地走路了!”
李牧笑了笑,神情慈爱的说道:“爹爹给爝儿把把脉,给爝儿重新开点药,爝儿也能好的快些!”
随后,李牧给李爝把了把脉,还好,李爝的伤不是很重。李牧开好药方,让秋菊前去抓药。
“下次再遇到危险的事,爝儿会保护好煌哥!娘亲说……爝儿是胆小鬼,娘亲还说……煌哥是将来的储君!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爝儿保护好煌哥!”
李爝先是一脸认真的说了几句,随即又是好奇道:“爹爹,什么是储君啊?”
“那是娘亲的气话,爝儿不是胆小鬼,爝儿和煌儿一样,都是爹爹和娘亲的小小男子汉!”
“爝儿现在还小,还不懂什么是储君,等再长大点了,爹爹再告诉爝儿。”
“爝儿只需要记住,煌儿受伤的事和爝儿没有关系;往后,爝儿还要和煌儿一起读书、习武、玩耍;也要像以前一样,兄弟之间互敬互爱!”
宓儿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打击孩子的自信心;这么小的孩子,知道什么是储君。李牧摇头笑了笑,随即一脸认真的说道。
“爹爹放心!爝儿会和煌哥互敬互爱的!”
听了李牧的话,李爝先是歪着小脑袋想了想,随即,用极其认真的语气说道。
“好!这才是爹爹的好孩子!”
李牧一遍遍的抚摸着李爝的小脑袋,良久之后,欲言又止了几次,终是迟疑道:“爝儿,你记不记得……凶手的长相?”
“爝儿记得!”
令李牧出乎意料的是,李爝稚嫩童真的脸上,并没有露出那怕一丝一毫惊惧后怕的神色。相反,李爝先是皱着小眉头想了想,随即,将那天的事说了出来。
那天,李煌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