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随即,抬手示意张松落座。
张松又是施了一礼,这才拖动着轻重不一的步伐,来到自己的位置。紧接着,张松双手举起手中的酒杯,朝着李牧举了一举,正色道:“我主有言,益州愿从属于车骑将军麾下!”
“继续!”
李牧见张松顿了顿,心下了然,应该还有后话,随即,沉声说道。
张松看了眼李牧,旋即又低下了头,语气中满是踟蹰和惧怕,“我主说……自明年算起,益州愿连年上供于凉州军;只求车骑将军,莫要摧兵南下。我主还说……他愿为车骑将军的马前卒,替将军打理好益州!”
“上供几何?”
李牧依旧是面色沉沉的沉声问道。
张松当即一一列举道:“五铢钱二十亿,蜀锦十万匹,粮草五十万石,镔铁三万斤,还有各类珍宝!还有就是……我主许下承诺,只要车骑将军想要的、益州能找到的,皆可上供于凉州军!”
李牧一脸杀气腾腾的沉声说道:“本侯想要……刘焉的项上人头!刘焉……也愿意给么?”
李牧突如其来的一问,大出张松的预料。眼见着,李牧神色认真,不像是开玩笑,杨松怔愣了几息,这才支支吾吾的回道:“想来……车骑将军是在戏弄下官了……”
“哈哈哈……”
好半晌之后,就在大厅内陷入一片死寂时,李牧朗声大笑几声,旋即,一脸笑意的朗声说道:“久闻子乔先生天资聪慧,方才一试,果是不假!方才之言……确乃戏言耳!”
张松连忙胡乱的摸了几把额头上的冷汗,附和着笑起来。
“本侯向来向来是体恤百姓!”
李牧猛的停下笑声,当即沉声喝道:“刘焉上供于本侯的东西,皆是民脂民膏!本侯若真是同意了,与那为祸天下、暴虐百姓的贼子……又有何两样?”
果然,伴君如伴虎!这种过山车式的心情体验,张松快要崩溃了。
眼见着,张松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对答,李牧一脸肃穆的沉声说道:“本侯只取各类物资的……十分之一!”
“车骑将军果真乃世之仁主也!”
张松紧绷的神经,猛的一松,当即感慨了一句,继而,又是迟疑道:“不知……我主能安坐益州几年?”
“他的有生之年!”
张松话音刚落,庞统当即目视着自家主公,暗暗的摇着头。李牧回了庞统一个让其安心的眼神,旋即,沉声说道。
张松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