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收起脸上的不羁神色,一脸肃穆的辩驳一番,旋即,看着张松,笑着说道:“既如此……何如子乔先生所说,我主能旦夕而平定益州?子乔先生……确实醉矣!”
经过如此一番唇枪舌战,张松的醉意也消散了许多。张松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旋即,试探着说道:“凉州军何不绕开剑阁道关口……而从葭萌关摧锋南下?”
“子乔先生心如明镜……又何故试探于庞统?”
庞统笑着摆了摆手,继而,面带怒意的沉声说道:“若走葭萌关,我凉州军或可攻取巴郡,却还是难以攻下蜀郡。届时……张任率军出剑阁道关口,断绝葭萌关后路,我军岂不是……要活活的困死于巴郡?子乔先生莫不是……诚心要算计我凉州军?”
庞统恰如其分、一针见血的解释,令张松心下敬服不已。张松心下感慨道,这凤雏先生,果真是天下奇才也,我远不及此人耶!
“凤雏先生错怪在下了!”
眼见着,庞统已有怒意,张松连忙施了一礼,正色道:“张松纵然再是胆大妄为,又岂敢……算计于车骑将军?”
李牧心下暗暗的笑道,这庞统的演技当真是一流啊,三言两语间,便将张松的诸般试探……一一化解掉了!
“子乔先生定是诚心请教,士元又何需动气!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想来……子乔先生是一时疏忽,未能想到士元所说的顾虑!”
眼见着,大厅内的气氛有些尴尬,李牧当即笑着宽慰几句,旋即,又是长叹了一口气,一脸痛惜的感叹道:“益州山高路险,实乃是易守难攻之地!况且,我等对蜀中的守备军情……又是知之甚少!唉……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取下这富庶的蜀中之地!若不能攻取蜀中……又何谈平定天下耶!”
随着李牧的声声叹息,众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一脸凝重的思虑着……攻取蜀中的计策。大厅内,原本很是活络的气氛,转瞬间,便陷入一阵阵的死寂!
“车骑将军莫要丧气!”
好半晌之后,眼见着,凉州军的文臣武将,皆是一脸的凝重肃穆,张松心下一喜,当即朝着李牧施了一礼,面带喜色的朗声慨然道:“张松不才,愿助车骑将军一臂之力!”
张松话音刚落,李牧心下大喜,当即站起身来,回了一礼,一脸惊喜过望的迟疑道:“子乔先生莫不是要……屈尊效命于本侯麾下乎?”
“张松心中所愿乃是……辅佐世间雄主,早日平定这天下乱世!早在数年前,车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