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石的事,荆南军可真是没少做。如今的局面是……我军当真是四面受敌,难有出路可走!”
值此之时,骁勇如刘磐这般的猛将,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奋发,也没有了昔日的无所畏惧。如今的刘磐,已然是被凉州军所深深地惊吓到。
主将刘磐,尚且是如此的惧怕凉州军,又是丧胆于凉州军,其心下的斗志,正在慢慢的瓦解之中。更何况是……荆州军的其他将领?
值此之时,荆州军其他将领的心下,哪还有心思,考虑着要击败凉州军水师。他们只想着……能够活下去,能够将自己的性命留下,哪怕是苟且偷生,又有何妨呢?
若是能够苟延残喘下去,他们愿意投效于凉州军治下。毕竟,他们既没有刘磐的主将责任,也没有甘宁建功立业的莫大决心。一直以来……他们都是混吃等死的人,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已,他们可不想将自己的性命,白白的交于刘磐。
听闻了刘磐的一席话,船舱内诸位将领的心下,愈发是觉得……若是,继续执迷不悟、冥顽不灵下去,要不了几天的时间,他们都会毫无意外的成为……凉州军屠刀下的无头之鬼。毕竟,这群贪生怕死的将领,心下很是清楚……凉州军的兵士,可不是什么虾兵蟹将;凉州军的兵士,是真正的魔鬼、刽子手,他们可从不会手下留情的。
随着刘磐的话音落地,整个船舱内,又是陷入一片肃杀的死寂之中。只因为……众将根本就是想不出来,能有什么计策,可帮助他们,成功的逃出生天,逃得过凉州军的铁桶围困。
又是好半晌之后,刘磐帐下的一名副将,欲言又止了几次,迟疑不决了好几番后,终是站起身来,施礼一番后,又是跪拜于地,随即,唯唯诺诺的低声嗫喏道“将军……如今,我军四面受敌,如同瓮中之鳖一般。以末将之愚见……我军根本不是凉州军的敌手,若是继续顽固死守下去,要不了几日的时间……我等便会成为凉州军的刀下亡魂!末将斗胆……恳请将军,带领我等投降于凉州军……”
还不等这名副将把话说完,船舱内的其他副将,彼此相视一眼,颇是心有灵犀的起身跪拜于地,齐声附和道“我等……恳请将军,念在我等、念在将士们可怜的份上,投降于凉州军……”
尚不等众将把话说完,早就是滔天之怒的刘磐,当即是拍案而起,随即,又是一脚踹飞眼前的几案,目眦欲裂的嘶声怒吼道“住口……大敌当前,尔等不想着齐心迎敌,却一心想着投敌保命,当真是一群贪生怕死的废物!念在……尔等初犯,今日,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