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其船体的周围,皆是包裹着一层铁皮,自然是不惧怕大火。
更为关键的是,凉州军的巨型战船,其船体本身的重量,可相当于十数艘荆州军战船的重量。只要凉州军的巨型战船出动,便可将那些本就是快要烧毁的战船,要么是撞成齑粉,要么是犁沉。
李牧的军令,一经下达,凉州军的巨型战船,未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当即是全速出动,前去冲撞着火了的战船,其后,再乘势攻打荆州军水军军阵。
正如李牧预料的一般,凉州军的巨型战船,先是轻易而举的撞开了火船,其后,又是一路畅通无阻的前进,前去攻打荆州军水军军阵。
却说,当初之时,眼看着……凉州军的火船,正以诡异的速度朝着自己所在的军阵冲撞而来,甘宁恐慌、惊惧之下,不敢选择恋战,只得从中型战船上逃离。
甘宁逃离中型战船后,便亲自驾驶着一叶小舟,逃向了后阵,逃向了荆州军水寨。值此之时,甘宁哪还顾得上……追随自己已久的那八百兵士,只能选择独自逃生。
甘宁逃离了战场后,尚行得进多少步,便碰到了刘磐。原来……根据之前的约定,甘宁负责去诈降凉州军,刘磐则是带着主力荆州军兵士,前来接应甘宁所部。
值此之时,刘磐虽是看到了那冲天的火光,却还是不知道,甘宁所部的荆州军兵士,早已是全军覆没。刘磐只当是,那冲天的火光,是凉州军水师军阵着火了。
刘磐赶紧将甘宁迎到自己所在的战船之上,当即是一脸诧异的询问道:“兴霸缘何会这般的狼狈?难道是……我军的诈降计策,被凉州军所发现了?”
甘宁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随即,一脸凝重的沉声应答道:“我军的诈降计,已被凉州军所识破。末将率领的荆州军前部,早已是全军覆没。眼下,凉州军水师,正朝着此处杀来。以末将之愚见,我军当尽快的撤退到水寨,迟则生变!”
乍听得甘宁所言,又见了甘宁面上的凝重、狼狈的神色,刘磐心下当即是大惊不已。刘磐不敢有零星半点的迟疑,当即是传下将令,传令大军撤回水寨防守。
先前之时,荆州军水军兵士,本是兴高采烈的顺流而下,前去攻打凉州军水师;这会,又是收到撤退的将令,自然是惊诧万分。有些机灵的荆州军兵士,当即是意识到,只怕是……甘宁所部未能成功击败凉州军水师。
可是,值此之时,整个荆州军的战船,都是挤在了一团,想要调转方向,又怎会是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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