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就抓住的人,怎么会是个大鱼呢?
十数息之后,在两个兵士的押解之下,那个所谓的宵小之辈,便被带到了李牧的跟前。
“本侯看你也是个校尉,要想随着孙策逃走,也不是不可能!”
李牧打量着眼前的青年,古井无波的眸子中,酝酿着探究,“你……缘何留在水寨?”
“李牧贼子!”
那青年人,剧烈的挣扎着,用切齿之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李牧,颇是勇气可嘉的吼道:“我特为先父的血仇而来,只恨不能杀你而后快耶!
今日落到你这贼子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而已!”
“荆南军的鼠辈太多!”
李牧双目微阖着,古井无波的双眸中,无波无澜,语气中尽是戏谑,低笑着说道:“你父亲算是个什么东西,本侯自然是不会留意。
你很有勇气,很适合报仇……当然,更适合酷刑!”
青年目眦欲裂,死死的盯着李牧,脱口吼道:“我父亲当然不是东西,他是……”广西
还不等青年把话说完,哄笑声接踵响起来,大有停不下来的样子。
那青年的一张脸,因恨怒而涨红成猪肝色,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凉州军的众文武因何发笑的。
紧接着,那青年的整张脸,都快因积血太多而爆裂开来。他嘶吼着,却只能是无能的狂怒!
直到好半晌之后,众人才停下哄笑声。
从始至终,李牧都没有笑!他只是看着眼前的青年人,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李牧!”
果然,那青年已忍耐到了极限,已经顾不得礼仪了,嘶声吼叫出了他父亲的名字,:“韩当韩义公,便是先父!”
“有点印象。不过……他该死!”
李牧微微地点了点头,低笑着说道:“云梦渡口处,只一个照面,本侯便敲碎了他的脑袋,脑浆迸裂开来了……他的尸体,被铁骑踏成了齑粉!”
早已黑化的李牧,果然是十足的恶贼模样!
“李牧贼子!”
韩综双目猩红着,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咬牙切齿的嘶吼着,“我韩综,誓要杀了你这狗贼!”
“好!本侯给你个机会!”
李牧低笑着说了两句,随即,吩咐着那两个兵士,“松绑!”
“且慢!”
还不等兵士给韩综松绑,邓芝连忙出言阻止道:“主公,如此宵小之辈,何必跟他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