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沙头领……太过敏感紧张了!”
李牧站起身来,跨步上前,双手扶起沙摩柯,一脸笑意的朗声宽慰道:“方才……
本侯也是戏言耳!”
沙摩柯退后两步,擦了把汗,心有余悸的讪笑道:“戏言好……戏言好……”
沙摩柯的心里,却是另外一番说辞————什么戏言?您刚才的那是戏言?您浑身爆发出的杀意,真是开玩笑时所具有的?我沙摩柯不是瞎子,也不是脑残,我会看不到……感觉不出来?
今天,将会是我沙摩柯人生中,最有印象的一天,到死都忘不了的那天。
太吓人了!
大帐内的空气,又开始流动起来,整个气氛也慢慢的好了起来。
黄忠、马腾等人,为了缓和压抑的气氛,连番给沙摩柯敬酒。
沙摩柯大口大口的灌着金城醉,如同喝凉水一般。
确实,沙摩柯也需要通过喝酒,来压压惊。
直到现在,他的心跳,都不是正常的频率。
大帐内的气氛,在一息一息的流逝中,变得熟络、热烈起来。
“李君侯……
五溪蛮人,若是……归服到您治下,您会怎样对待我们?”
喝的正酣的沙摩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双手端起酒杯,朝着李牧敬了一杯酒,随即,支支吾吾、甚是慎重的说道:“是比中原人低几等呢……
还是……同中原人享有同等的待遇?
我们五溪蛮人……其实也挺可怜的,经常受中原人的欺压……”
大帐内的欢声笑语,因为沙摩柯的话,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