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王腾、黄标、符江三人,朗声笑着宽慰道:“本侯非是心胸狭窄之人,又怎会怪罪尔等?
还是商榷要事要紧!”
听闻李牧所言,王腾三人便知,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李君侯,请入内厅相叙。”
王腾接了李牧给出的台阶,施了一礼,随即,抬手示意道。
李牧略一颔首,便阔步朝着大厅内走去。
凉州军众文武紧随其后。
众人重新落座。
一开始的时候,因为李牧和凉州军的气势,王腾便已是落了下风。
如今,黄标差点是死在李牧的剑下,王腾这一方的气势更是不足了,底气也没有多少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王腾心下顿时惊惧起来……
’方才,李君侯若真是杀意已决,那么……死得可不只是黄标了,他也会死,在场的所有黎族人都会死!’
思及此,王腾心下本是渐渐消失的惧意,重新弥漫开来。
“三百面前,这座海岛……便是大汉的疆域,便是北陆疆域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北陆疆域中,不管是谁当权,不管谁是皇帝,这座岛……始终是北陆疆域中的一部分!”
李牧定定的看着王腾,面上带着笑意,语气中是无波无澜,“本侯所言……
王首领可觉得有理?”
李牧面上的笑意,愈发的让王腾感到心惊,忙是点头赞同道:“李君侯所言甚是……所言甚是!”
“这座岛上的百姓,同北陆的百姓,皆是同袍兄弟姐妹,他们有着一个祖先!他们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两百三十多年前,因北陆关中大旱,闹饥荒,朝廷无法顾及这座岛……
更是因为……珠崖郡的汉官残暴不仁、不恤民情,多次迫害尔等的先辈,多次残害自己的同袍兄弟姐妹……才有官迫民反的事情发生!
朝廷放弃这座岛,非是其心所愿,实乃是迫不得已!
每每想起此事,本侯无不痛心疾首,无不义愤填膺!
这群汉官……他们怎能那般的丧心病狂,那般的不知廉耻,那般的禽兽不如!
本侯若是活在那个时候,必将他们绳之以法、碎尸万段!”
李牧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神色中尽是肃穆,语气中满是无边的沉重,“黎族先民的反抗,并没有错!
但凡是……汉官能以仁心善待岛上百姓。尔等的先民们,我们的先辈……也不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