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家公子生性仁德宽厚,他定能明白战场上‘你死我活’的道理,他定能理解其父刘青州薨于战场的原因。
诸葛瑾愿以项上首级为担保,刘青州的一家妇孺绝不会记恨于李君侯,绝不会怀有二心。
还请李君侯圣裁!”
“子瑜先生快快请起!”
李牧跨步上前,双手扶起诸葛瑾,语气中满是郑重道:“子瑜先生不忘故主之恩情,实乃忠仁信义之人也!不知……子瑜先生可愿屈尊效命于本侯麾下?”
“我主家眷生死难料余生不知在何处,诸葛瑾纵然想效命于君侯麾下,心下实难自安,只怕是难以尽力呐!”诸葛瑾再施一礼,摇头悲声道。
“真乃忠臣也!”
李牧凝视着糜夫人母子的方向,沉声道:“刘青州家眷的死活,全在他们自己手郑子瑜先生的面子,本侯自然是要给的。”
“君侯此言当真?”
“本侯杀伐果断!”
听懂了李牧的弦外之音,诸葛瑾心下一喜,忙是施了一礼,随即,朝着糜夫人母子的方向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