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凉州军军阵,心下已是有了决策……此时,还不是同凉州军决战的时候。
听了蹋顿、阎柔两人的分析,本就是不敢带兵出战的乌延、苏仆延、能臣抵之一众人,也不再轻言出兵一事。
“传孤王军令,令大军守好各处山路要道,日夜提防敌军偷袭;若没有孤王的军令,敢有擅自下山应战者,立斩无赦!”
丘力居环视着麾下的众将领,面色沉沉道:“尔等随孤王同回大帐,商议御敌之策。”
“我等,谨遵大王军令!”乌桓众头领齐声领命,忙是跟上丘力居的步伐。
眼见着乌桓人撤兵而走,凉州军这才不慌不忙、不疾不徐的撤退;就在当天,天凤军便在乌桓山下安扎好营盘,从始至终,也没见乌桓军的一兵一卒来骚扰。
丘力居、蹋顿、乌延一众人刚是来到山顶大帐前,便看到一名一身狼狈的斥候飞马而来。
“北麓敌军有何动向?”
还不等那斥候来到近前,面色沉沉的丘力居沉声喝问道。
“启禀大王,北麓敌军在攻下我军城寨半个时辰后便撤走了。”那名斥候来不及缓口气,连忙是翻身下马,施礼回禀道。
“撤走了?”
丘力居心下一顿,沉吟一句,随即,沉声问道:“我军山下的城寨,敌军可有拆除?”
“回禀大王,我军城寨完好无损!”那名斥候忙是回道。
‘敌军的意图究竟是什么?为何南麓山下的敌军会拆除城寨,而北麓山下的敌军就撤走了?敌军为何不来进攻乌桓山?’
这些问题,犹如是一团乱麻一样,困扰在丘力居、蹋顿、乌延一众人的心头,令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数十息之后……
“北麓山下的敌军撤往何处?”
心如乱麻的丘力居,神色是越发的凝重,心下是愈发的郁怒起来,“尔等可有派人探查清楚?”
“大王,我军的斥候是有跟踪敌军,只是……我军派出的二十名斥候,都死在敌军探马的手下。”
那名斥候连忙是跪伏于地,哀声解释一番,“小人也差点死在敌军探马手中,还请大王您恕罪!”
“当真是废物一个!”
恨怒难忍的丘力居,急需一个出气筒,而这名斥候正好撞到了他的‘枪口’上,“没有探查到敌情,你还敢回来?来人,将这无能之辈拖下去…枭首示众!”
任凭那名斥候如何哀求,也挽不回自己的性命了;蹋顿、乌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