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娘对此说法倒是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觉得这话十分在理,但徐老爹嘴张合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他在想什么,徐氏似乎已经看出了,她劝他道:“从弟,老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莫未儿孙做牛马。你何苦如此?有的人是根子上坏了的,早纠正不过来了。
堂姐我能想到你那心思,我这里说句不尊敬的话,你不就是因以往婶娘教坏了大河和二柱,你就想将他们歪性子都扭过来,还想让孙子辈的不至于被两个爹养歪了吗?
可如今你把他们强绑在身边,可有教好了他们?我看并没有!反而还让他们一直怨怪你偏心小儿子!
路都是自己趟的,福气也是自己给作没的,和旁人无关!栓子招你们疼,老身也喜他,那是从弟你媳妇教得好,让他招人疼,和旁人没多大关系的!
既如此,你家还是下定决心将家分了吧!以后你老两口自己分做一房,自给自足,干不动还有栓子给你们做后路依靠,怕得其他两房好坏如何呢?”
徐老娘对徐氏的话显见得十分意动,她忍不住也开始劝徐老爹。
“她爹,我看姑姐说的话在理!俺干了一辈子了,如今干不动也不想干了,不如咱分家落个清净,儿子孙子们日子好坏就看他们自己折腾吧!这也省得日日和其他两房儿媳妇在一起,做什么还需看两房儿媳妇的脸色。”
徐老爹还未答应什么,徐氏家里的门就被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