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李延年又被他叫人揍了三四次次。最后一次,他被揍得伤了内里,在床上躺了多半个月才好。
郑同这才放过了他。
回到家进门没多久,徐雅吃了饭,就听到她奶和她说了几件家里发生的好坏事。
“你的户籍今日在县衙里给过了。县尊老爷说了圣祖之言,以让你大伯还会你家家产做要挟,给调解的这事。按照民间寻常过继的行情,我给了你大伯五两银子过户。
过继这事都有大致行情,为了不让插手此事的县尊难做,最终我却不好不给钱的。”
徐雅想了想,她过户的事情不能久拖,不然她赚钱多了后,这事越拖只会越麻烦。
而且请了县尊老爷出面,只是帮着说话,并非公堂断案。那她和她奶就不好一点钱都不给大伯,毕竟过继这事,民间都有常例可循。
如此,过户这事她们如若按照惯例给了钱,这就好避免让人指摘县尊老爷以势压人了。
她正好缺三五两银子过户铺子呢!徐雅不甘心地想着这话,却也对此毫无办法。
“好的,奶,我知道的。只是到底心不甘,让大伯捏着我户籍拿走了五两银子。这五两银拿去救济穷人也比这样花了好。”
徐氏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说完了过户的事,徐氏又说到在村里雇佣人帮忙干活的事情。
“我实在是忙活不过来收核桃、派绣活、收绣徒以及照顾元宝这几样事。好在,你那孙大娘还有刘婶,看我忙不过来,就帮了我大半天的忙。
后来我就问了两人可愿受我雇佣。孙大娘自己有点刺绣手艺,人家只愿意接绣活来做从而挣钱,倒是不愿受我雇佣。
只是刘婶家里五个儿子担子重,十分乐意受我雇佣。我看刘婶干活麻利,性子也憨厚亲切,就也想雇她。
我打算一个月先给刘婶开二百文工钱试一试,若是她做得来,我就彻底雇了她给咱家长期干活。以后她一个月的工钱,我还可以看着给她涨的。
只是咱家现在还没在核桃买卖上赚下钱,雇她也主要是因收核桃忙乱我应付不来。
我到底也不知该给她开多少工钱合适,就按县城里打听的那些短期作工的月钱加了五十文,给她结算工钱了。
毕竟,咱家这剩下的这不到三十多两的银子还需做家用,收核桃、买种子种地,以及应付各种不知什么时候就来的意外状况。
奶还想给家里打口井,以后咱吃水也方便些,还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