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院子除了她那栓子堂伯就是苏嬷嬷在,栓子堂伯自来了后,就一直在帮忙夹核桃,那书包被重新缝制的事情,就只能是苏嬷嬷帮忙给做的。
“雅雅,嬷嬷我看那布袋子是个空的,快缝制完了却还没缝制完,又缝制得有些粗糙。
你在隔壁院子里忙活着招人,嬷嬷闲来无事,就自作主张地给你重新做了个。
对此,你不介意就好。”
苏嬷嬷一直称呼徐雅“徐姑娘”,客套又生疏,徐雅便让其对她直呼其名就可。
苏嬷嬷照做了。
徐雅笑着道:“我怎么会介意您如此好意,真是多谢您老了,我这本来挺丑的一袋子,经过你重新缝制,看起来都好看起来。”
中午吃过饭,徐雅画了会画,等到衙门开衙的时间,她就打算驾着驴车去找郑同,从而再去过户铺子。
徐栓子和苏嬷嬷都不放心她独自行动,后来徐雅便请了苏嬷嬷和郑文跟她一起。
“我此去是为了铺子租赁过户的事情,郑文哥识字,可以帮着我看契约。”
徐雅是这么说的。
她认为,这是让她认识郑文是谁的最合适的契机。
带着旁人去,徐雅各种不方便,但许钱氏和堂伯对她各种不放心,她又不好单独行动,最终她便只好带了人去。
她只道,还好苏嬷嬷和郑文都是外人,只是陪同她过去办事。
若是她不想人家知道她办的什么事情,不让人家近前去听她和卖主的话就是。
到时,铺子过户契约是否有不合理之处,就有郑同帮着她看的。
其实,她是不需要带郑文的,可她偏要带。
不这么做,郑文和郑同两人的关系,在明面上,她又怎么能知道呢?
苏嬷嬷去隔壁院子里请示了许钱氏,许钱氏答应了,徐雅便带着苏嬷嬷和郑文去了县学处。
郑文才和家里闹了一场,便有心躲着家里一时,不想跟去县学让郑同知道他在哪里。
但徐雅和主家硬要他跟去,他不好违背主家和徐雅,以免丢了工,便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去了。
最终,郑文只暗道:“罢了,他有了作工及容身之处,早晚也要通过堂哥告诉母亲一声的,省得她担心……”
郑文这份工,是管吃住的,他如今被允许住在丁巷三排的院子里。
而徐栓子则被留下来继续夹核桃,工钱许钱氏给他开的是一月一百五十文。
徐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