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倒是为此而疏忽忘了!主要是自他三岁后,家里人都将他保护得很好,不会带他往山上去。
谁料他这恐高症状会如此严重,就这么一头从山下栽倒了下去!
三岁前头,他下山,都是我等长辈轮流抱着他下山的。之后知道他有恐高症,我等就再也没带他上过山……”
衙差大哥只怕郑同出事得不到更好的医治从而人没了,于是,他专门去了县城最好的医馆,去请经验老道的大夫。
一般经验老道的大夫年纪都很大。
那老夫人很快就带着医药箱子,被飞驰的马车拉了来。
他给郑同仔细看过诊后,让徐雅他们先将人轻轻搬抬到了徐雅的驴车上。
其后,他说道:“幸好是半山腰摔下来的,他自己也知道保护头部,虽摔伤得严重,但他那头部却没摔出大问题,只是一些擦伤,看着严重罢了。
老夫给他清理下,抹上些外伤药包扎,他那头上的伤修养几天就能好。可他那左右胳膊因着抱头保护头部,都摔折了,暂时是无法动得了的,老夫只能先将之固定了。”
侄子发生这等意外,郑二叔慌乱无比,这时,他这才想起掏出袖中的手帕,擦了擦自己哭得有些狼狈的脸。
“您老看我这侄儿他今明两日可能醒过来?他不会一直昏迷不醒吧?还有,他那骨折的胳膊需要修养多久?我这侄儿下个月可是要去参加乡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