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踪迹的。
但,他显然不能将二叔的消息告诉其他家人,省得行事不密让这消息泄露,从而扳不倒赵家反而将自己弄进去。
他那恩师如今正在借他二叔失踪的事情对付赵家呢。
他那恩师在本地连任了两届六年的县尊,可就算恩师在任时间这么久,他那恩师也只是和赵县丞斗了个分庭抗礼的局面,却一直没将之打压下去。
由此可见,赵县丞在本地的势力是有多么的根深蒂固。
熊氏暗道:这个家,如今能顶事的还是侄儿,毕竟侄儿背后有县尊可撑腰,哪怕侄儿如今因胳膊摔伤而前程暗淡呢!
她那小儿子一直都在县城私塾里读着书,家里的各种令人担心的事情也瞒着他,没让他知道,且也没让他回来。
主要在于,他回来也抵不上什么事,那又何必让他回来呢?
而她那大儿子,好不容易做成了单收山货的买卖,挣了些钱,却遭到赵家少爷的黑手打压,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可她家不告赵家少爷,那就一定要还那一千两银子,如此,岂不是比现在的局面更不如?
这么多难事凑在一起,她却还有心盯上一个知恩图报的姑娘,也是自己给自己寻麻烦了!
算了,若是她侄儿无意对方,她想,对方即便想缠上侄儿也难!那她就先不管了。
她看侄儿此时的样子,也非对徐雅有意的样子。
郑大爷爷办完了退钱的事,又和徐雅寒暄了不多会,就提出了告辞回去了。
待送走他父子两个,郑同看了徐雅一眼,面无表情地谢过她,“徐姑娘要报恩的心意,在下心领了,以后不必那么麻烦了。”
他的胳膊能好不能好,关系到徐雅以后完成任务的状况,她哪里会听他的。
“郑秀才,这药膳当归鸡汤,是我专门找大夫给问的,对你骨折恢复有好处。如此,再麻烦也要给你做的。你且不必推辞。
不仅是我,你的亲属家人应都是盼望着你能逐渐好起来的。你若拒绝我这药膳不喝,岂不是不想好,在自暴自弃?”
徐雅一本正经地严肃说完,然后看了郑文和郑二婶一眼,示意他们也劝劝。
郑二婶母子自然都盼着郑同能好的,哪怕那希望渺茫呢!
因此,听到徐雅这么说,母子两个便都劝郑同不要推辞了这好意。
徐雅和家里人都好意劝他,郑同若再推辞,那就显得有些不识趣了。
因此,他便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