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只是闻着不好闻呢。
却被邢奇拦下,邢奇冲自家公子摇摇头,只差没把“有毒”二字写脸上了。
“没事。”许纪年推开邢奇的手。
尝了一口后,脸色巨变。
他错了,他就应该听邢奇的话。
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些日子都是沈秋水的男人下厨了。
要是他未来的媳妇有这个手艺,他也宁愿自己下厨也不敢让对方碰厨房啊。
这滋味堪比毒药,还不如药汁好喝,药汁只是苦了些,味道也是正常的药材混合的味道,这玩意儿不仅苦还夹杂着各种难闻的味道。
“应该能吃,不至于这副样子吧?”沈秋水见对方巨变的脸色,面上有些挂不住。
得亏她还以为自己厨艺精进了呢。
许纪年连忙摆摆手,将放在桌上的那碗粥推得远远的。
“对不起,我的错,我立刻让邢奇去找厨子,你把药膳方子给他就行。”
沈秋水有些不高兴,不过她对于自己厨艺有逼数,到底没说啥,将药膳方子拍桌上,端着碗走了。
午饭依旧是莫长天做的。
去隔壁婶子家住的罗婆婆回来吃午饭,孙落也跟着来了。
方桌四方长凳上坐得满当当的。
吃过饭,罗婆婆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在家里坐了会儿,同沈秋水闲聊了几句。
“秋水,你这病人啥时候走啊,这都快有三个月了。”
罗婆婆让出了自己的屋子,去邻居家借宿,虽得了大笔钱,但别人家到底不如自己家来的自在。
“快了,估计就这个月底了。”沈秋水算了算时间,给了个大致的回答,“干娘,这阵子辛苦你了。”
“还这有啥辛苦的,别人还求不来呢。”
对方一个月给她五两银子,大方得很,谁听了不眼红。
罗婆婆和沈秋水闲聊一会儿,带着孙落离开。
孙落这阵子跟着她在邻居家住,这孩子听话,倒很让人省心。
他们二人还没有走出大门,门口传来一阵嚷嚷声。
“沈大夫,救命啊!”
声音由远及近。
抬着担架的二人破门而入。
孙落这会儿站在门口,最先看清担架上的人。
担架上的男人浑身是血,手臂上还有一条深而长的伤口,从伤口里流出的血几乎将担架染红。
“哥哥!”孙落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