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便甚少过问,而现在这个时代,孩子们可以接触的娱乐项目实在太多,诱惑更是多不胜数。换一个人让他拿出晚上打游戏的时间来换取这枯燥无味的打坐修行。他肯定不会干的。
毕竟科学技术就是硬道理这个概念,早就已经在现代人的思想中根深蒂固。
而师傅本身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修行有成的‘有道之士’(即便他有正式的道士执照,据说他名下在山上也有一间还挺拉风的道观),不然也不会扔了自己看手相算命,看风水选墓地的老本行不干,跑去夜店做了卖酒先生。推销酒品就算了,你一个留着半截长须的中年大叔形象非要去搭讪小姑娘,以至于辰星少年时期和警察局的几个同志都成了互相倒苦水的好朋友。
至于师傅说自己是被捡回来抚养的孤儿,辰星越来越确信了,毕竟自己长得那么帅怎么看也不可能和师傅这老不着调的形象搭上边。
思绪漫无边际的飘了一会儿,终是又回到了原点。
‘师傅给自己的这本书的确神奇!’
看来要搬出宿舍去住了,其实早在去年辰星就有这个想法。
但一来自己经济上比较拮据,到校外租房住的话经济负担对他有点大。二来自己同寝室的几个舍友关系不错,宿舍生的集体生活自己也并不抗拒。住在宿舍里还是蛮不错的选择。
可现在,自己身上的秘密最好还是不要让普通人知道比较好。
眼前,房间内的景物变得分外清晰,无论是木质床板的纹理还是桌椅板凳的漆面,事无巨细全部被他收入眼中,就连空气中刚刚被自己吐出的浊气带出来的细小灰色颗粒,在晨光中亦是粒粒精细入微。
耳畔,自己连同仍在和周公约会的三名室友的心跳声仿佛鼓点,咚咚~咚咚,敲击出固定而舒缓的节奏,就连自己体内的血流声都能分辨出一二。房间内飞虫拍打翅膀的声音,室外林间早起鸟儿的欢快啼叫,无一遗漏。
体内,一股全新出现的温暖热流就如涓涓细流般在身体内部流淌奔涌,它们并不是沿着血管行进,辰星能够清晰感觉到似乎血肉中另有通道,如早就准备好的河床供它们驰骋,只是这些河床似乎等待了太久,早已干涸龟裂,暖流流经时会顺带着将干涸湿润,弥合那些开裂的龟裂缝隙。
这溪流的流淌冲刷,滋养湿润让辰星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感,好似久病之人逐渐痊愈,身体正一丝丝恢复健康,因疾病而丧失的力量亦随着痊愈逐渐恢复。
力量感在四肢百骸中缓慢充盈,辰星只微微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