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近马的声音很大,所以让整个会客厅的人都看了过来。
和泉悠贵的声音不大,但拜此所赐,大家也都听清楚了他的话。
为什么两个人聊到了十年前的车祸呢?
在座的有迷茫的,身边的同僚同事便附在耳边轻点几句,有的便立刻恍然大悟,跟着同事随声附和了。
或有仍一脸疑惑的,他们便轻啧一声皱了皱眉,掏出手机来搜索关于那场车祸的新闻,口头不忘数落两句真是贵人多忘事。
雨宫千鹤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和泉悠贵的话,听那意思,好像那场车祸他也是亲临者。
具体如何,她想不清楚了,那时候还太小不记事,幼儿园的记忆即便是记性再好的人回想起来,怕是也只有某些印象深刻的了。
何况她在车祸中伤到了脑袋,回头调查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医院里住过两天院。
因为东京离着北海道还是太远,自己私下调查也无太多权柄和人脉,便只能查到当时下的病危通知书上写的是PVS。
也就是所谓的植物人。
“我在宴会上没喝酒,对吧!”雨宫近马眉头紧蹙,再次开口询问。
见他这幅急切的样子,和泉悠贵也点了点头,面色逐渐变得肯定:“对,没喝。”
雨宫近马就像是一个苦苦找寻答桉十年的孩子,在这一刻终于有人能证明自己了。
他勐地转头看向女儿的位置,却发现那里居然没人。
雨宫近马一愣,四下寻找,听见门响看去,看到的是女儿出门的半个背影。
“那个……雨宫先生?”和泉悠贵微微皱眉:“您这是怎么了?”
雨宫近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抓着他的肩膀,越来越用力,只是他没好意思提这回事。
雨宫近马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手,将和泉悠贵肩头被自己抓皱了的衣服抚平:“抱歉,有些失态……我先失陪一下!”
不等和泉悠贵说些什么,雨宫近马匆匆出了房门,左右看了看,却没有看到女儿的身影。
女仆长就等在门口,作为家里的佣人,这等场合不便跟这些社会精英共处一室。
再说了拿那么多的钱,别说等在门口了,就是在太阳底下站一天军姿都值。
“老爷,您是在找小姐吗?”女仆长见了雨宫近马,恭敬弯腰。
“她在哪?”
“小姐说不用去找她,她去校园里静一静……她还托我转告您,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