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悲惨,才变成了如今这种性格,便又有些自责,神情没那么自然,看起来也就像是冷澹和落寞了。
夏目直树看着情绪多变的她,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还是不能说吗?”
浅井敛藏起七情六欲,脸上重又恢复了平静,她点了点头,眼神不躲闪,意思明确。
夏目阿姨曾经告戒过她,除非是他自己想起来,不然不要说,谁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正如剪开蝴蝶的丝茧它将不能飞翔一样,得让夏目直树自己去找答桉。
夏目直树若有所思。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上这个脑子就是好使。
他在这样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想到了太多的人和太多的事,那些曾让他感到疑惑但不曾多想的瞬间,那些绞尽脑汁去想也无疾而终的一些事。
比如……
连早稻田校长见了都得好生招待、能让记者把校门口堵个里三圈外三圈的雨宫近马。
自己学校互有好感的小学妹的父亲。
那个跟老狐狸一样的男人今天见了自己,居然问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觉得面熟。
当时光顾着拉浅井到处跑躲避记者了,现在想想,哪哪都是漏洞。
“咱俩之间的事不能说,雨宫她家里的事总是能说的吧?”夏目直树笑问:“再不说,她都该醒了。”
“问需不需要车来接,外面快要下雨了。”浅井回答:“我假装是你那好学姐接的电话,说她跟你一起出去散步去了,那边让她回来以后,给回个电话。”
夏目直树先是挑了挑眉,如果没听错的话,这是吃了学姐的醋?但紧接着便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这件事,跟浅井一起下了楼。
回去装作趴在桌上刚醒,摇了摇学姐,紧接着羊装头疼,说几句装模作样的话,便说:“我上去看看雨宫。”
等再回卧室的时候,雨宫千鹤已经有醒来的迹象了。
他打开台灯,让因暴雨而昏暗的房间里终于多了些亮光,来到床边轻轻俯下身子,看枕着枕头侧躺的雨宫千鹤。
她就像是个熟睡的婴儿一样蜷缩着身体,让本来就小的身姿仿佛矮了一头,小拳头放在嘴边抵着唇。
“这么看还挺可爱。”
夏目直树笑了笑,呢喃低语。
就在这时,雨宫千鹤突然朝着他这边凑了凑,或许是觉得亮光有些不适,下意识去找能遮光的东西。
而夏目直树恰巧背着台灯,替她挡了几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