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井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进来。
她身上就套着一件白皙的衬衫,那是夏目直树的衣服,被她用来当了睡衣和浴袍。
因为身高问题,所以穿在她身上像是连衣裙一样,能垂到大腿根。
这样就可以遮住真空的隐私了。
另外也有一个好处,比较方便。
至于方便的是谁……
浅井看向坐在桌前发呆的夏目直树,想了片刻,而后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没有暖气只有空调的屋子还是有些冷,暖和的被子让勤勤恳恳的女仆也颇为喜欢。
脾气差的狸花猫也得有个温暖的小窝不是?
夏目直树用余光看着她在台灯下映照得曼妙身姿和那抬手挽头发而露出来的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低头用手轻抚着日记,将它合上。
他也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进去,浅井便抬手将台灯换成了比较暧昧的最暗亮度。
“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她解开扣子脱下衬衫随手搭在椅子上,然后轻轻一滑,便滑进了被子里,将被角塞住自己的脖颈防止透风:“我以为你会更主动一些。”
一点都不像是刚知道苹果有多好吃的少年啊。
夏目直树从背后抱住了浅井,抱得很紧,生怕她从自己怀里熘走。
他将头抵在她的肩上,勐吸了一口气,闻着她发梢的清香。
大概是被鼻息弄得微微痒,浅井的肩膀颤了颤,而后往暖和的地方缩去。
此时被身后自己的男人抱在怀里,最暖和的地方不言而喻。
夏目直树深呼吸几下,冷静了下来。
尽管回了北海道以后,解开了一些谜题的同时又出现了更多的谜题,这段时间、尤其是今天弄得他心烦意乱,可此时将浅井抱在怀里,他至少有一点是知道的。
不论她到底是谁,自己爱的就是怀里的佳人。
“我今天下午陪着雨宫千鹤去了一趟札幌郊区。”他开口说道。
浅井顿了顿,声音轻柔但带着一丝不悦:“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说吗?”
“她的妈妈死于十年前的车祸。”夏目直树仍然自顾自地说着。
说到这的时候,他有注意到自己怀里的浅井身子微颤,似乎这个消息触动了她最敏感的神经。
“然后呢。”她问。
似乎在这种时候提及其他女人合不合适也不那么重要了。
问罢之后,她抿着唇,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