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这在村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谈吧。”夏目悠生其实心里也没有底,毕竟他跟雨宫近马今天也是第一次见。
这种大人物说的话究竟是笑笑就过去了,还是会一五一十地兑现,谁也不敢保证。
毕竟雨宫近马说的计划实在是太宏伟了一些,竟然都开始规划在这偏僻的镇上修建大学城了。
但是有一点他是十分清楚的:“等我儿子回来之后,我会跟他好好坐下来聊一聊。”
夏目悠生说的非常肯定,脸上露出了信任的表情。
自己的儿子一定不会骗人。
“那我就先回去了。”村田起身告辞。
夏目悠生送他至门口,看着这个喝得微醺的汉子身上终于有些朝气和希冀了,又在想刚才自己的语气是否太没底气了些。
宾客散尽,一家人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会了。
“下午不去厂里了,”夏目悠生坐在沙发上叹气,揉了揉太阳穴:“喝了酒,不方便开车……财务上的事情明天再处理吧,跟会计说一声汇款的事也先放一放。”
夏目玲子在帮着浅井真绪收拾那些茶杯,给客人用的茶杯,即便是客人没有喝,也总要再刷一遍的。
虽知道那茶是满的客人没有动过嘴,但总得亲手洗刷过之后才肯放心。
“我知道了,”她轻声安慰着丈夫:“终于能休息一下了,下午在家里好好睡一觉……以后也别喝那么多酒了,每次宿醉了之后你都会浑身疼,我看手机上说,那是肝脏分解不了的酒精都随着血液跑到全身肌肉里去了。”
夏目悠生点了点头,他太了解自己妻子了,现在肯定有很多话要跟浅井说,坐了一会便要上楼。
“我睡会,你跟浅……你跟真绪说一声别忙了,等那小子回来让他自己收拾……整天指使人家姑娘,他这么大个人又不是没手没脚。”
“整天指使人家姑娘,他这么大个人了又不是没手没脚……你叔叔刚才就是这么说的呢!”
在厨房里,夏目玲子做了个古怪的表情,语气故意弄得很低沉,在逗浅井真绪。
浅井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眉眼都是带笑的,一边低头刷碗一边轻声说:“我去东京找他的时候,就是以女仆的名头呢。在家里做这些家务我也不是讨厌……家总得有人收拾。”
夏目玲子便问:“在东京那边,家里都是你收拾啊?”
浅井真绪耳朵微动,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