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事情自然有人去操心,和泉先生作为今天的座上宾,哪有亲自操持的道理?”
“说的也是,说的也是。”和泉悠贵连连点头,然后环视富丽堂皇的大厅:“真是气派啊!雨宫先生好手笔!”
雨宫近马说道:“旁人若是这么夸,可能是真的恭维,但和泉先生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想以雨宫财团的财力,应该有更好的地方选择吧?”和泉悠贵问道:“首富的女儿结婚……这酒店是好,但没有那么好。”
雨宫近马便笑道:“我可不想今天打开手机,各大新闻的头条全部都是我女儿的婚礼照片。财阀的事情不上新闻可是潜规则。”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再说了,这婚礼究竟能被多少人承认,这答案我还是不知道为好。所以低调一些合乎情理。”
和泉悠贵笑的更开心了,雨宫近马如此在乎这场婚礼,对于他而言也是件好事。
说句实话,这两个当父亲的都是在赌,没有人知道将来自己的女儿过得怎么样,会不会还像今天这样幸福。
所以他们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维护现在的局面,在自己还能给女儿遮风挡雨的时候,努力做些什么。
雨宫近马又问:“我倒是有件事想请教一下,和泉先生是因为什么同意的?”
两个人在商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最会话里听话了,和泉悠贵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他笑眯眯说道:“夏目这么优秀的小伙子在现在这么浮躁的社会里可不多见啊!对我这样的小户人家来说可是金龟婿!倒是雨宫先生贵为财团之首,居然真的会在这种情况下把女儿嫁给夏目,令人大跌眼镜。”
雨宫近马沉思片刻,说道:“从今往后说的远一些也算一家人了,我想咱们两个从几年前就开始争,到今天可以握手言和了吧?”
“总是说这种阴奉阳违的话,我也怪累的。”他看了眼和泉悠贵,笑了笑,伸出手。
和泉悠贵也叹了口气,收敛了笑容,伸出手跟他握手:“我这么活了一辈子,做什么事都要顾及客户的脸色,早就习惯了……不过能跟雨宫先生这样的人交心,我倒是很乐意。”
女仆长在不远处将一切看在眼里,觉得老爷终于有一个能说的上话的朋友了,真是不容易。
雨宫近马跟和泉悠贵其实很像,都是那种每天一睁眼就有许多张嘴等着吃饭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没有一个可以真正交心的朋友。
但因为夏目直树的关系,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