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辛苦,不辛苦!云笙只是想替表叔叔分担些,先帮您将婶婆不见的事情先告知了叔公。”
纤长的食指轻轻摩挲着茶盏的杯沿,“是啊,说来我倒有些好奇,你是如何知晓的我母亲身下落不明的事情?”
“我。”握着裙角的手指僵住,她眼神飘忽,她才发现,她好像说错话了。
“难不成......你竟然有手眼通天的本事?”
“表叔叔,云笙,云笙说错了。”
“怎会,你说的可全是实话。说吧,谁指使你的?”
“表,表叔叔,您说什么呢,云笙好像听不大懂啊......”
“文竹,你来给表姑娘解释解释。”
“是,主子。”
文竹向前一步。
“表小姐,属下记得,昨夜属下一早便吩咐玉喜将您带离火场了。关于夫人棺木为空的这件事,则是后来大火被扑灭后,才发现的。而且,知晓此事的只有属下和零榆两人,我们当时立即决定先不作声张,待主子醒后亲自再做决断。所以——”
“所以,云笙,你是如何知晓的呢?”顾子辰语气依然平淡无波,但是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了一股骇人的冷气。
玉喜不在身边,说来说去她也不过是一个娇宠长大的小丫头。她缩了缩脖子,不知道如何才好。
“还未听懂?”
“我。”见到表叔叔的这个样子,顾云笙显然有些慌乱得招架不住了。
“还是不想说?”
“表叔叔,我只是,只是偶然听一个下人说的。”
“哦?”他深邃的眼睛似乎可以洞察一切,”何时,在何地,听哪个下人说的?”
“就,就是,是早膳前。对,早膳前有人在我院门前走过,我就刚好就听到了。表叔叔,您也知道,云笙也才来顾府不久,怎可能所有的下人都认得?不然,您问问玉喜,她,她或许知道呢!”
“云笙啊,你也十二了吧。”
“是是啊。”
“面生的下人一大早路过小姐院子,还刚好透露了一个绝对隐晦的消息。然后,身为顾府表小姐的你就在深信不疑的情况下,将此锥心噩耗告知给一个因丧妻而悲痛欲绝的刚醒之人?”
顾子辰好笑地问:“十二了竟然还如此天真吗?或者,你只是天真的认为,我顾府里面人全都是傻子?”
“表叔叔,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是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