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还不是必死。
“我要吞了你……”重剑衫看见自己的万道河被莫无忌撕裂，几乎都要疯狂了。遁天剑卷起自己的万道道则扑向了莫无忌，他甚至都没有了理智。或者是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在失去了万道河之后，他重生和轮回的意义已经不存在。而且万道河被撕裂，他也没有了任何机会重生回来。
莫无忌冷笑，“就你这点道行，也敢找我拼命？”
说完，莫无忌干脆的收起了自己的凡人戟，然后一指轰出。七界指神通第一指，人世间。
一指轰出，这里化为人世间，在这人世间的大道规则之下，他重剑衫只是芸芸众生中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一员。在这人世间中，他重剑衫一样的要挣扎求活，一样的要为生存的艰难奔波。
短短一瞬间，犹如亿万年。什么功名利禄，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大道永生……
那都是浮云，都是虚幻。
那一指轰在眉心的前一刻，重剑衫从这瞬息万年的意境之中清醒，他没有去躲避这一指，也许他知道自己身受重伤躲避不了这一指，也许是从这一指之中看透了什么。
“这一生，我为了什么？”重剑衫说完这句话后，眉心爆发出一团血雾，随即他的世界被莫无忌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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