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确可以这样做,可是这次马仲秋的金身的确有些蹊跷,不能一概而论。还是等上面定夺!”
“下官遵命!”张知秋不敢再多问。
“对了,秦媃呢?”黄鹤突然问道。
张知秋脸上突然现出一抹怒意,怒道:“那小蹄子性子太刚烈了,我一时间没忍住下了重手……”
“你杀了她?”黄鹤眉头一挑,“真是暴殄天物!”
张知秋却是摇头,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块金身碎片:“我把她的金身碎片扒下来了。”
黄鹤伸手接过那块碎片,笑着摇头道:“还是张大人手段了得。”
张知秋耸耸肩。“本来可以好好当个城隍娘娘的,谁让她不知好歹。我总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黄鹤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这可比杀了她还要狠呐。”
张知秋连忙低下头去。心里却是不为所动。
吕功和马仲秋已经离开了城隍庙,秦秋波夫妇满脸着急,却也只能迎头赶上。
直到离开城隍庙的范围,吕功才停下来。
秦秋波着急道:“吕功阁下,没有探知到媃儿的消息吗?”
“没有,但是秦姑娘必然来过城隍庙,这点是绝对错不了的。”吕功肯定道。
张知秋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但是吕功还是从他的反应里看出了一丝端倪。
“那现在怎么办?”秦秋波问道。
“找!”吕功吐出一个字。
“怎么找?”秦秋波苦着脸,“这秦州方圆几十里,他们要是有心将媃儿藏起来,我们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到。”
吕功突然声音一涩:“秦前辈,我觉得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秦姑娘可能……受苦了!”
一直安静的水母闻言,突然身体一颤,一个踉跄,差点就站不稳。还好秦秋波将她扶住。
“不会的,不会的!”水母喃喃道。
平日里,在水母面前表现得并不强势的秦秋波,此时却是非常坚强,拍拍夫人的后背,安慰道:“尽人事,听天命吧。媃儿这一生,太苦了。要怪,只能怪我们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他转头,看着吕功,声音沉着。“吕功阁下,你说吧。我们该怎么找?”
“河流!刚才在城隍庙的时候,我就留意到了门口不远处的那条河。刚开始你们责问张知秋的时候,我一直没有开口,我发现他每次回答的时候,目光都是下意识地从那里瞟过。可能猫腻就出在那条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