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小孩子调皮捣蛋给其他人破坏了什么东西他都不太相信,更何况是杀人放火违法犯罪的事儿,他不敢,也没有理由这样做。
无忧缓了几口气,道:“天还没亮这些官兵就凶神恶煞地冲进家里要抓我,说是云城东市五光绸缎庄史老板的儿子被人掏了心,他们追踪血迹到这里,还在我的鞋子上面发现了血痕。”
沈乾将视线落在无忧又脏又旧的麻布面儿黑色鞋子上面,仔细看看果然带有一些黑红色的痕迹。
无忧低头,声音有些打颤道:“史家娘子过来指认,说亲眼看到,是我害死了她的儿子。”
沈乾眉头微蹙:“晚上出门了?”
无忧肯定地摇头:“没有。”昨晚正是大年三十,大家都在守岁,他吃饱撑的出门做什么?
沈乾越发不解:“那鞋子的确是你的?不曾失窃?”
无忧还是肯定地摇摇头。
其实问完沈乾就发觉自己的问题有点多余,如果鞋子真的不是无忧的,那凶手至少要和他差不多年龄才能想出嫁祸给这小一个孩子吧?同理,如果鞋子失窃,凶手也至少得和一个小孩子年龄相仿才能穿得下吧。
可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少年,怎么可能去杀人?连心脏的具体位置都搞不太清楚,又怎么会有能力将其掏走?那个史家家主是傻子不成?不会反抗的?还有史家娘子,他看到的既然不是无忧那又会是谁?
七
沈乾头有点大。
“扇子你怎么看?”
扇子摇头。
“兮越你怎么看?”
兮越摇头。
“少芒你……哦少芒不在。”沈乾才反应过来他给凉花花和少芒放了假,一个偷偷回了玄猫族看望以前的老朋友,另一个,下落不明。还有君辞那货,关键时候就找不到人。
外面的官兵等得不耐烦,又开始喊话:“再不交出人犯,随便花众人以同罪论处!”
沈乾开始嘬牙花:“啧啧啧……”
无忧扑通一声跪下,抓着沈乾衣摆恳切道:“沈老板,求您不要把我交出去。我……会没命的。”
沈乾:“……”
好吧,他不嘬了。
沈乾一个眼神让兮越将人扶起来,他当然知道赵成吉有多混蛋,若不是碰巧撞上自己,三尾还不早被他折腾死了?
他自然不会把自己店里的人往虎口里送。
上次他可以把赵县令打出去,可那是因为他虐待动物,以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