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清风虽然已经习惯了成为焦点,但这种“焦点”还是有些不舒服。
他让娄老六跟着自己,其他人分散一些,毕竟他们还是有仇人的,再没找到她之前,还不能轻易的死……
杨清风觉得不对,这种寻找方式就和小时候在树林中抓蝉一样,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不知道哪只耳朵说了谎。他折腾了一天也没有抓到蝉,回到巅顶诉说着苦恼。
师父告诉他,那是你没用对办法。
第二天,师父带着他来到树林,又是四面八方的蝉鸣,他几乎快要听晕了。
只见师父捡起好多石子,慢慢的走到一棵树下,把石子向上抛,石子掉下,带落片片树叶,蝉继续的叫。师父又来到一棵树下,和上次做同样的事,蝉继续的叫。直到第八棵树,石头抛起,树叶落下,声音止了。
师父告诉他,“这叫投石问路。”
云淡希就是那个蝉,她的传闻就是蝉的叫声,那何不用六十一门门众做石子?他现在可是总门掌,虽然这个门掌身份来莫名其妙,但让其帮忙找个人应该可以吧。
不过这石子有点不好找,因为娄家兄弟不太喜欢访友。但他们说出一个可以让其自己找来的办法。
令牌是权利的象征,就像皇帝的玉玺,将军的虎符,总不能谁想做就可以做一块的。
总门掌的令牌其质罕见,削一小块可燃一天之久,其味道怪异,娄家兄弟告知,六十一门的门徒闻到就知道总门掌到来。
杨清风骑着马,一天跑了俩座城,进了无数个茶铺,他不喝茶,只转一圈放完味儿就走,引来掌柜伙计一片咒骂。
第二天,从娄家兄弟身上搜出点铜板,再次出发,又跑了俩个乡,要碗最便宜的茶,一口饮尽,围着屋子转一圈就走,果然,有钱不用挨骂。
第三天,准备出庙门,门外早有人等候,见他出来,那人跪拜下去,杨清风看着刚削下的木渣,又看了看短了一节的令牌,伤心道“怎么不早点敲门。”
那人带着他来到除男茅房以外只有男人可以进入的地方——青楼。
青楼打探消息要比茶铺容易的多,因为茶铺喝茶,这里边喝酒。
喝了酒的人话就多,难免会透漏些秘密。
杨清风早就知道,但作为一个只被女人看过身子,没看过女人身子的“男童”来说,这个地方甚是“危险”。
那人领着他穿过层层“阻碍”来到二楼的一间暗门处,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暗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