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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烈每年夏天都会去避暑,而且还会带几个妃子,这一次温苒就在其中。
看着手里的信,温苒一阵冷笑。
“你看看,他还学会写情书了。”
林夙言不在意的瞥了一眼。
“很多女人都收到过,不只有你。”
温苒惊讶的看向林夙言,上下打量他,看得林夙言浑身不自在。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林夙言问道。
温苒收起手里的信,一步步靠近林夙言,微微抬头看着他。
“你和君烈认识,而且还很熟悉吧。”
面对温苒逼问的眼神,林夙言扭头躲避。
“认识而已,并不熟悉。”
温苒见他不想说,也懒得追问。
“算了,你要哪天想告诉我了,你再说吧。”
林夙言松了一口气,他不止和君烈熟悉,还有温苒,柳玉梅,他们四人曾把酒邀月。
御书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温苒。
当她听到林夙言那句话后,她就决定要来找麻烦了。
安海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喊着:“君上恕罪,奴才没能拦住皇后娘娘。”
坐在书桌后的君烈抬眸看了一眼,不知为何,温苒骄横的模样,令他有了一丝想要占有的欲望。
君烈放下手里的毛笔,摆了摆手。
“退下吧。”
安海麻利的退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关好御书房的大门,长呼了一口气,一摸额头,这才发现布满细汗。
君烈最不喜批阅奏章时被打扰,刚才安海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却不知为何君烈不计较。
温苒“啪塔”一下,将那封信摔在了书桌上,一脸鄙夷的看着君烈。
“你笔墨多就去干正事,写这种恶心人的东西来恶心我?这后宫里的女人都收到过吧!”
君烈眉头紧锁,心道,她怎么会有这个猜想?难不成有人告诉她?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没规矩,不让安海通报踹门而入,见了朕也不行礼,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温苒丝毫不惧君烈的怒气。
你比我怒,那我就要怒上加怒。
温苒二话不说,把桌子上一摞奏折推倒在地。
“跪天跪地跪爹娘,你算哪根葱,想让我给你下跪,规矩那是给人看的,你不干人事能算人?还想砍我头?你砍啊,我就赌你舍不舍得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