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她是冤枉的了。”温苒冷声说道,打断了君烈继续上涌的怒火。
“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君烈看向温苒,眼中是不容置疑的决心。
温苒却不再看他,而是打量起房中摆设。
“包砒霜的纸是在哪里发现的?”
“梳妆台。”
君烈指向旁边红檀木梳妆台。
温苒缓步上前,将梳妆台上的抽屉一一打开。
“是在内板之上查到的?”
君烈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被温苒的聪明折服。
“嗯,若不是粘得不牢固,恐怕还发现不了。”
君烈大手拍在梳妆台上,前面的首饰随之震动了一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温苒随手打开了一盒胭脂,闻了闻,皱起了眉头,赶紧将盖子盖上。
“把刚才那个御医叫回来吧。”
“这是为何?”君烈问道,也意识到被温苒打开的胭脂有问题。
御医折返,温苒将胭脂递给御医。
“你闻闻看。”
御医小心翼翼的接过胭脂,打开盖子的瞬间变了脸,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这胭脂之中有麝香,虽份量不大,若长期使用,可致终身不孕。”
御医的话犹如五雷轰顶,君烈瞳孔猛然扩大。
他从御医手里将胭脂拿过来,紧紧的攥在手中,眼神可怕,仿佛随时便要凌迟他人。
“退下吧,去忙你的。”温苒对御医说道。
柳玉梅也听到了御医的话,本来止住的眼泪,忍不住又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
“去大牢里看一下那些奴才怎么说。”温苒说道,也不管君烈的态度,转身便出了房门。
君烈立刻追了上去,临走时将胭脂带走了。
大牢中,审问还未停下。
审问的狱长见到君烈二人,立刻起身迎接。
君烈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需行礼。
“问得怎么样了?”君烈问道
狱长低着头,吞吞吐吐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些奴才都说自己没做过,夹棍,板子都用上了,硬是半个有用的字都没有。”
温苒围着跪成三四排的太监、奴婢,细细打量。
当走到一个奴婢身旁时,温苒蹲下了身子。
奴婢低着头,肩头微微颤抖,温苒眯起眼睛按住她的肩膀,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