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了片刻,问道:“大小姐可有把握?这么做会不会风险太大?而且……你确定摄政王那边会肯帮忙?”
楚仙仙莞尔一笑,信然道:“三成把握,风险不小,至于萧夜北……”
听她直呼摄政王名讳,凌姨吓得再次脸色大变,出言提醒道:“大小姐慎言,当心被人听了去,要是传到那位耳朵里,咱们是要摊上大麻烦的!”
“不就一个名字,况且这里也没有外人,难道这也说不得?”楚仙仙倒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觉得凌姨这反应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凌姨也不知道她现在哪儿来的这么大胆子,记得之前她可是对摄政王三个字都讳而不言,怎么进了趟摄政王府,回来就这么“不见外”,竟敢直呼其名了!
“大小姐可有听过谁敢直呼皇上名讳的吗?”凌姨耐着性子解释道:“如今的摄政王便等同于皇上,你这话要是让人听见,别说摄政王不会帮忙,保不齐还得惹恼了他!”
见凌姨这般紧张,楚仙仙脑子里不自觉又浮现出了萧夜北那张拽得二五八万的脸。
别说,好像单凭这张脸,就足够人家在京都城横着走了。
坊间早有流传,说幸亏萧夜北身份尊贵,但凡他这个人稍近人情一些,出门都是要被女人围住的。
据说他未及冠之前,往皇上面前递呈求亲的文书都高过奏折了,包括邻国的公主也曾慕名而来。
然而毫无例外的是,全都败兴而归。
即便如此,还是有人不信邪,硬是想要剑走偏锋,强扭瓜头,结果可好,惹得当时正年轻气盛的萧夜北亲自提刀上阵,以一个“冒犯大宁国边境百姓”的理由,强行攻下了对方十座城池。
要不是当今皇上怕事,及时把人召回,他都要攻进人家都城了,可是把对方吓得够呛,从此再不敢提和亲一事。那位公主也是郁郁寡欢,最后不了了之。
而今他身体虽现溃败,但凛厉气势反而有增无减,给人的压迫感也是一日强过一日,并且比之少年时,性子愈发喜怒无常,狠戾无情。
这也是原主为什么怕他的原因,事实上,满京都城内,不怕他萧夜北的也没有几个人。
想着那日在摄政王府,楚仙仙说的事,萧夜北答应了又好像没有完全答应,所以她心里也没个谱,总觉得这位摄政王终究是个变数。
至于是变好还是变坏,她也说不准。
眼下被凌姨提醒,楚仙仙便多留了一个心眼儿,“我知道了凌姨,那凌姨可否知道,他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