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衣服被嫉妒她的人恶意用水洒湿了,这意味着她这一星期都可能穿着湿衣服。
那位女老师并不关心这些,这恰恰也是教学内容的一种手段。
如果调教出白莲花吗?
程洛白咳了几声,但身子依然站的笔直,没有抱起胳膊或是躬腰,那样做一般人都会觉得温暖些,但她却觉得那样做只会更冷。
她翘课了。
程洛白用余光打量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高个儿打手,他们是为了防止自己逃跑被派来专门来看守她的。
“呼。”
反正眼下也没人敢找自己的麻烦,那些无聊的课程能翘就翘吧。就算被抓到了,也只是被臭骂一顿,这些人并不敢真正对她做什么。
这也让程洛白更加好奇那位神秘先生是谁。
但她并不感激他,这就意味着等自己一毕业或者到了某段时间就会立刻被送到神秘先生那里,做他的床伴。
逃离这里,刻不容缓。
黑夜下,一抹纤细的白影搂着身子缩在寒风中,程洛白紧蹙着眉,一整天都在想着要怎么跟夏欣断绝往来,思前想后,还是觉得留这样的人跟在身边不靠谱。
夏欣,一朵正在慢慢发育的白莲。
今夜没有星星呢。程洛白扬起脸,寒风一直在试图入侵她的每一个细胞,但她不在意。
她还以为自己会在这里收获一段不错的友谊,但现实狠狠的给了她两耳光。
算了,比起外面还是教室比较温暖。
程洛白想着更改了路线,单薄的衣服在风中飘摇,高瘦的身子虽然笔直却给人一种她随时会随风而去的错觉。
晚上十点整,正是下课时间。
人潮拥挤,声音嘈杂。
程洛白将包背在身上,正抬脚要迈出,突然又觉得不太合适,将包脱下来放在座位上。这些东西她就算带回宿舍也不会看。
“你,刚才没事吧?”
夏欣站在一旁,拍了拍程洛白的肩头,目光闪烁不敢迎上那双如钻石般漂亮的眼睛,仿佛正视过去就会被裁决,那光可以延伸到人的内心深处,撕扯,诅咒你。
“你是在问我吗?”顿了顿,程洛白问出了这么一句,冲那张清秀白净的脸眨了眨眼,“没事啊,你以为我是谁?我有那么矫情?”
说完咧开嘴露出了一抹笑容,满脸不在意的样子,看起来心情不错。
“嗨!”夏欣翻了个白眼,转而对程洛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