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吗？”瑞安是故意这么说的，没有别的意思，只觉得这样做挺有趣。
或许还可以打探到什么秘密。
他总觉得慕枫远不止像表面那样简单，只身一人就可以挑起整个黑市的怒火，而且还是自己去解决，真不敢想象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觉得我是幸运的。”
“什么?”瑞安有些傻眼了。
“慕枫”一点也不生气，也不觉得揪心，相反他以这为荣，轻抿了一口酒：“你肯定不明白，能够成为他的替身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情。我在上万个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我是唯一。”
当他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就被委以重任。
“上帝，你被洗脑了兄弟。”瑞安觉得不可思议，他认为这是不人道的，没有谁乐意自己的人生被剥夺，成为别人的影子。
“慕枫”并不在意他的态度，“我说过你不会理解的，而且难以解释。”
“好吧。”对于他们的秘密，瑞安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当然有一阵子的沉默，突然“慕枫”猛然抬头，“我感觉她总会起疑的，总会发现我不是他。”
“在慕枫还没有回来之前，你就是慕枫。”这是慕枫最后道别时跟他说的，瑞安一脸严肃，他知道这个替身的作用远不止这个，其他的无所谓，但程洛白绝不能被辜负。
“慕枫”嘴角泛着苦涩的微笑，薄唇微启，“我不能碰她。”
瑞安脸色大变，眼里有些愤怒，还以为他有非分之想，压低声音，“她怀孕了，而且你只是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