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就将信将疑,被这么骂一顿,觉得特别丢脸,气得找师姐当面理论:师弟我一直都非常仰慕信任师姐,可你为什么要说这么不靠谱的话,让我被同事们笑话。
师姐反复强调在洁宝当上管理培训生,发展得好,真的很快能月薪一万,严凡听也不要听,扔下百口莫辩一脸无奈的师姐,扬长而去。
骆霞来找宁芫,说润迅寻呼台公司找她去做副总,月薪一万多,宁芫心里默默想:又是个一万多的,假如一个月真有一万多,怎么花得完呢?
不过转头看看骆霞一身的金碧辉煌,觉得她应该花得完,就问她为什么不去,骆霞说:“我才不会放着央企的干部身份不要呢。我随便卖个配额,就可以赚一大笔,又有钱又有地位,去那里干什么。”
骆霞在北京的关系网已经织得非常强韧了,甚至连石总都拿不到的配额,她也可以轻松到手,很快,她成了石总也不敢得罪甚至有求的人,经常在各位等位观众羡慕的目光中,扭扭摆摆地从石总办公室出来,一脸鹤立鸡群的傲娇。
逢人就说和小宁关系最好的骆霞,却在小宁住院休养期间没来探望过。宁芫以为她又飞北京了。艺星那晚,她和总公司领导眉来眼去春风得意,宁芫知道那是她的风格,可她对着白昼说那番话、那内容、语气、神态、还有居然摸白昼的脸,是几个意思呢?
宁芫实在忍不住,对还沉浸在又有钱又有地位满足感的骆霞说:“你在艺星,为什么要说我喜欢白昼的事?”
骆霞没想到一直在这个问题上羞羞答答无论她怎么提白昼都总是笑而不语的小宁,会问得这么直接。
“哦,没什么,我就是想帮你试探一下他究竟是不是喜欢你呀!”骆霞的目光有些躲闪。
“那结论呢?”既然骆霞已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抖出来自己喜欢白昼的事情,宁芫也不想再和她绕圈子。
“结论?这种事情,要什么结论?你自己应该知道的吧。”骆霞盯着一手的戒指说。
“骆姐姐,你为什么会和白昼一起到艺星?他很少参加这样的接待。”
“当然是我叫的他呀,你知道的,他对我嘛,总是言听计从的咯。”骆霞开始欣赏另一只手的戒指。
言听计从??宁芫怎么都不会相信,白昼提醒自己不要和她混在一起的话犹言在耳。
骆霞的态度实在古怪、她说的话更加莫名其妙。
虽然宁芫一直都很想见白昼,但她能做的,一直是期待偶遇,除了那次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