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但她心底,一直都觉得那些过往,都不是他的本意、他一定有委屈。那也行,今天吃饭,就问清楚吧。干嘛要问呢?那么多年过去了,不是早就放下了吗?和他来来往往都不知道聊过多少了,如果真的没放下,怎么会对谁都不敢说的话,只会告诉他?怎么会一直把他当成另一个自己,对着他自言自语?
这段路,宁芫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当然,迟到不是她的风格,还是整点到了白昼家楼下。
他已经站在那里,居然还特意换了一身衣服,挺拔、隆重、英气逼人。他所在的地方,总是那么光亮,如同白昼、不,他,就是白昼。
宁芫发现自己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为什么这么没用啊?为什么要哭啊?这个样子,不就是已经在表态、在投降、在示弱了吗?
他居然伸手,很自然地,轻轻擦掉了她的眼泪,深情凝望着她的眼神,让人反倒心疼起他来。
“宁芫,我不会再让你流泪了。我会一直保护你的!”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谁让你保护我了?
“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求保护的,去哪里吃?”宁芫赶紧调整自己的状态。不是说老同事、老同学嘛,不能搞得这么暧昧、这么缠缠绵绵的。
“跟我来,我早就想好了去哪里吃。”
他走到一辆摩托车旁,拿出两个早就准备好的头盔。
他非常非常认真地给宁芫戴上头盔,专注且神圣的样子,仿佛在给她戴一个皇冠。
他感觉松紧合适后,居然还用手摸了摸她的脸:“我一直都想知道,摸着这白瓷一样的脸颊,是什么感觉。”宁芫刚想拒绝,他立刻自顾自戴头盔了,让她觉得如果自己再表示不满,已经是很滞后的小题大作,只好放过他。
“来,搂紧我的腰,不能松手啊,不然太危险了。”他特意张开胳膊,留出足够的空间,让宁芫搂上去。
“不了,谢谢,我不习惯坐摩托车的时候搂司机的腰。我会自己抓紧座椅两侧的。”宁芫很有原则地说。
“司机?有把开摩托车的人叫司机的吗?”白昼问。
“不叫司机叫什么?难道叫师兄?”宁芫就是想和他拉开距离。
“可以啊,来,你叫我一声大师兄吧!”白昼特自然地号召。
“你死了这条心吧,八戒叫孙悟空猴哥的,只有沙僧才把孙悟空叫大师兄。”宁芫立刻点破了他的心思。
“哎呀,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你是个小猪啊?”白昼居然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