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信、很有安全感。
箬菲和宁芫畅叙闺蜜情的时候,一直在暗暗观察她家里的细节。这,就是她向往的家的感觉:老公、儿子、保姆、窗明几净、温馨安宁。白昼陪着儿子玩火车的样子,像油画般美好。宁芫果然如同学传说的那样,过着令人羡慕的生活。
“宁芫,看到你这么幸福,我真的为你高兴!”箬菲拉着宁芫的手,目光真诚。
“嗯,是的,我也很满足,一直很感恩。”宁芫告诉箬菲: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躺在中间,一边是儿子、一边是老公,她左边看看、右边看看,这一大一小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儿,真正明白了什么是生命的完整、什么叫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宁芫,你会不会太天真了?你老公这么扎眼,一定会在外面有很多诱惑,你就不担心他被人抢走吗?”箬菲理智上知道不应该这么扫宁芫的兴、但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应该是他担心我被人抢走吧?我也不差呀!哈哈……”箬菲知道,这就是宁芫,从小就是外表看起来温和柔弱、骨子里淡然笃定。
和白昼在一起这么久,宁芫相信白昼对她的感情,她和Polly一样的观点:我是独立女性,婚姻我会用心去经营、对爱人会全心去爱,可如果真是经不起风吹浪打,也不是不能承受。如果悲观一定是人生的底色,那就让自己强大到可以面对最坏的结果、把高于这个结果的好,都当作老天额外的馈赠。
她和白昼也会时不时讨论身边故事、社会新闻,经常聊到一个人说上句、另一个人说下句,然后为彼此的默契惊叹!“你确实就是我的另一半,找到了你,我的生命才完整,每天都充满了力量;芫宝宝,我现在根本无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会是多么可怕!”白昼和宁芫在一起后,确实变成了另一个人–比从前任何时候,走路都更加身姿挺拔、步履矫健、做起决定来更加运筹帷幄、沉着自信。
箬菲冒出来了一个念头:“不如我试试吧!如果白昼真的能被我挖走,说明我有魅力;如果他被我挖不走,当作我帮发小做了一次测试。”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前部分让她很有负罪感、后部分让她很有正义感,显然,迅速地,正义感淹没了负罪感。
箬菲想了想,笑盈盈地走到白昼身边:“白昼,我接下来要做一档新闻节目了,我想重点朝财经方向发展,但在这方面,我真是不大懂,你能不能教我?”
白昼望着宁芫:“我听老婆的,老婆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的样子,不是那些小男人的猥琐懦弱,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