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炫涛和金秋,愈发珍惜一直如此感恩、如此关照他们的白昼夫妇,时不时给他们寄些煲汤料、八卦一下铂艇人的近况。其实金秋说的事情,大部分宁芫都知道,许主任、邹大姐、干爹干妈、哥哥宁佳伟和嫂嫂Jennifer、秀婉……都是她的信息源。虽然她离开了铂艇那么多年,但他们说起那些人和事,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但也有很多人,从此就没有再见,他们就以当年的样子,定格在了宁芫的记忆里。
米未椿做梦都没想到,他的箬菲,也要定格在房间的墙上,不再出现在他身边了–她居然在没有和他商量的情况下,毅然决然地调到了北京C台,甚至是当他打开电视机,在屏幕上看到杜箬菲和C台台标,他还以为她是临时去那里参加一档节目。他打电话过去,兴致勃勃地表扬:“厉害呀,都有机会到C台露脸啦,晚上一起吃饭为你庆祝一下。”她的回答居然是:“我已经正式调过来一个星期了。”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问完他也意识到他也好久不在上海了。
“你是正式调到北京了吗?那以后就一直在北京了?”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不容置疑的。
米未椿真是郁闷了:只有他对明火执仗撩拨、暗送秋波示好的女子熟视无睹、置之不理的,什么时候,他变成了完全被无视的那个人?他一肚子的委屈、愤懑,想找人发泄,想来想去,他打通了白昼的电话:“今天我不叫你白总、我不和你谈生意、我只想叫你兄弟,你带上你老婆,我想和你们一起喝顿酒,我真是太胸闷了!”
再怎么想放肆,他还是选择了自己旗下酒吧的包房,毕竟不能出现上市公司董事长街头买醉这样的负面。
“白昼、宁芫,你们俩对我和箬菲的情况最了解,你们说说,她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居然就这么一走了之,去了北京!我还是在电视上看到她,才知道的!我米未椿,就这么不值得她重视吗?”接连灌了几杯酒,他放开了。
“箬菲这么有才华的女子,当然不能埋没,也只有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才能理解她、尊重她的选择,对吧?”宁芫只好劝导米未椿。
“有才华的女人,就不能兼顾事业和家庭吗?你不就平衡得很好吗?白昼不也是一天到晚到处飞,你为什么可以守在家里照顾孩子、还自己开公司,箬菲为什么就一定要抛下我,一个人跑了?”又是一杯酒下肚,牢骚满腹。
“工作性质不同啊,米总。箬菲是要出镜的,她要是嫁了人、怀孕生子,工作是不是得停下来?我也是生孩子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