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你这是做啥呢?自己孩子不好好养,成了贼,你还护着他吗?你这样护子等于杀子知道吗?”
“我的儿子是什么品性我清楚,再说了,你还没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把我儿子捆到宗祠里来,你是不是看不起王家其他主持公道的长辈?”
刘婉可是谈判专家,几句话就把这件事牵扯成王木匠不尊重宗族长辈一事上。
果然,被刘婉一说,几位闻讯赶来的族老脸色都沉了下来。
也是,事情还没查清楚,王木匠也没有提前通报他们,让他们定夺,就直接把人绑来宗祠,着实不妥。
说深一点,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几年王木匠赚到钱了,挺嚣张的,平时口无遮拉,不把他们看在眼里,他们早就对王木匠有成见了。
这时,被刘婉这句话一带,那股厌恶涌上心头,自然没有好脸色给王木匠看。
王木匠是个粗人,不懂得审时度势,不知道风向不对了,继续粗声大气地说:
“王敬偷我的木料做私活,我把他偷制的半成品都带来了,他用我的工具,木料,做自己的活,从未告知我,还不是偷吗?
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王大志不是什么好东西,能养出这样的好儿子,也不奇怪!”
王木匠说完,放肆地笑了起来。
王大志一家的名声,在村里都被他滥赌的行为搞臭了,因此村民对王大志的家人并无一丝尊敬之意,大部份人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的。
此时,听王木匠说得有理,也跟着笑了起来,言谈间,亦是鄙夷地看着王敬。
刘婉见王木匠笑得嚣张,欺身上前,王木匠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啪”,刘婉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了王木匠脸上。
“你,你敢打我?”
王木匠也没想到刘婉出手这么重,脸被一击,几乎都要歪了,他疼得捂着腮帮子,一时忘了有其它反应。
“打的就是欺负孤儿寡母的你!你是看我们家大志不在了,所以就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大志在的时候,你可是和他称兄道弟好多年,我们敬儿当初被大志领到你家时,你也说了,收他当徒弟,好好教他手艺,大志每年都送肉和酒给你,你敢说没收吗?
可是你是怎么教敬儿的?
他在你这里学了一年多,你什么都没教他,光使唤他了。”
“胡说,我没教他,他怎么会做榨油机?”
王木匠到底是专业人士,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