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一些的自己。
站在这个‘自己’身边的，还有一脸微笑的波风水门。
只是波风水门的目光没有看向自己，似乎他的眼角还有些失望。
而且卡卡西敏锐的感觉到，这个‘自己’和他有很大的不同。
因为他在这个‘自己’身上，察觉到了一股生机。
一股蓬勃的生机，就如同朝阳一般让让人沉迷，这和现在的卡卡西完全不一样。
“察觉到了？”
年纪稍幼的‘卡卡西’带着面罩，但是他的眼神却有些不屑：“你现在的样子真的让人恶心，就好像是一个没有的目标，没有了信仰，一个行尸走肉的怪物一样。”
“是吗....”卡卡西声音有些冷淡，但是这种冷淡中又带着愧疚和无奈。
他确实变了，随着带土和琳的死，他原本构建出来的目标已经丧失，内心原本解冻的防线几乎再一次封闭。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作战服，这是暗部的作战服。
卡卡西哪怕平时休息，也会下意识的穿上它们。
这也算是他封闭自己的一种表现，一种和过去自己斩断联系的表现....
“嘭！”
就在卡卡西陷入沉思的时候，忽然，那个年纪稍幼的‘卡卡西’对着他就是一拳打了过来。
卡卡西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打算做出任何的反应，他直接被这一拳给打飞倒在了地上。
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脸，很痛。
这种真实的痛觉已经让卡卡西没办法分辨，自己到底是处于幻术之中，还是真的在净土世界了。
“看看吧。”年纪稍幼的‘卡卡西’说道。
“看看现在的你，现在的到底是什么样的！
现在的你还是你吗？
还是那个让带土、琳信任的人吗？
或者说，你现在还是人吗？”
卡卡西侧过头，他所倒的地方，旁边正好有一滩水。
放眼望去，卡卡西在这滩水的倒影中，见到了一个拥有着冰冷眼神的人。
那淡漠到如同看所有人都是死人一样的眼神，让卡卡西自己内心都有些忍不住心悸。
尤其是那猩红的写轮眼，更是承托得他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
卡卡西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自己，这样可怕的自己。
那可怕的眼神，那如同黑夜一般，看不见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