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律:
“南公公每次都是嘴上拒绝。我撒娇要吃冰,好几次,南公公嘴上说没有,第二天就送来了。说不给酥山,然后送来冰酥酪,说不给我冰食,然后送到阿母你那里去了。”
“撒娇?”箫月抓住重点,“怎么撒娇的?”
宁青娥正得意,没能发觉不对,用手比划:
“就是抱着他,喊他爹爹,装可怜一点,叫得可爱一点,他不答应就假装生气,用小拳拳捶他胸口。”
箫月看着女儿,久久不言,目光复杂。
视线刺人,宁青娥被瞧得心慌,问:“怎么了,阿母?”
箫月轻抚女儿头发,声音和缓:“青娥,你还记得你几岁吗?”
“5岁,啊不,16岁……”
箫月:“……”
宁青娥:“……”
沉默是此刻的母女。
宁青娥羞恼地从箫月怀里出来。
“我不管,我是5岁!阿母大坏蛋!”她跳下床,穿好鞋子,跑出去了。
穿过正堂,跑出主殿,不理冷香的叫,宁青娥跑到左耳房。
前些天,内官监的人过来,新修三间配房,倚春轩三个殿,一个殿一间。
小圆子和小鹰子搬去了配房,左耳房,成了南舟的单间。
“公主怎么来了?”南舟躺在躺椅上,他放下手上的书,看宁青娥。
“干爹,阿母欺负我。”宁青娥爬到南舟腿上,表情严肃,和他告状。
“什么,小主居然欺负我干女儿?”南舟装很震惊。
“嗯!”宁青娥用力点头。
“那我也去欺负小主女儿,明天不给她冰了!”
“啊?那还是算了吧。”
宁青娥丧了气。
她躺在南舟臂弯,瞧向南舟看的书,很疑惑。
她问:“干爹,你怎么把书倒过来看?”
“倒过来看,更加集中精神,毕竟精神不集中的话,就认不出是什么字了。”南舟说。
宁青娥不疑有他,伸手把书正过来,倒着她看不懂。
她和南舟一起,看了十多页书,失去兴致,眼皮打架,沉沉睡去了。
南舟低头,听她呼吸,看她睫毛,确定她熟睡,小心起身。
他掀开帘子。
耳房比配房大,南舟一个人住,隔了一道帘子,划分为外间和内间。
帘子后,白鹭红着脸,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