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猪啊!动动脑子。老头儿再不爽赵初然,她也是姓赵的,后面还得用她!能直接整她吗?说到底……陈飞就是个背锅的!谁让他姓陈,是个外人,还挂个赵初然臭丫头老公的名号呢?”
“那咱们为什么不直接整死他算了?”
赵仁左右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道:“老头子精着呢!他原本就只是想敲打赵初然,你刚才要说那番话,就等于告诉老头儿!咱借着这个机会,想整死赵初然,到时候老头儿就会对咱大房起戒心,懂吗?”
赵明恍然大悟了过来,难怪赵仁刚才不让他说呢。
拍了拍赵明的肩膀,赵仁笑着道:“学着点!小子!你放心,老头儿不会信任赵初然的。她跟赵家人不在一条心上!老头儿一边要用她,一边还得防着她。”
“我懂!就像是一把刀,太锋利了!砍人是好东西,但又没刀把,容易伤了自己。”
“哎!总算是有点脑子了。回吧!静等事情的下一步发展。”
赵仁笑呵呵的背着手,转身出门,坐上车走了。
……
“哎,胡大姐,我的妻哟~你把我比着什么人罗!”
一大清早,那小小的禁闭室内,就响起了陈飞的破锣嗓子。
站在门外看守的两个家丁,瞄了一眼里面。
呵!
这小子满脸的血珈,脏兮兮的像个花猫,还唱得乐呵。
一旁的胖家丁,小声一句,“嗨,你敲!这草包还唱上了。”
“死到临头了,还不让人唱两嗓子?”旁边的瘦家丁回了句。
“不是吧?你意思是,草包会死啊?那不能吧,再怎么说,也是咱大小姐的……”后面两个字,好像在赵家是禁词一样,所有人不敢提。
“傻不傻!你真觉得大小姐能喜欢这种货色?”
“这……也是哈!大小姐虽然腿脚不便,但也是国色天香,还是个大家闺秀。哪能是这种草包能染指的?”
瘦子点了点头,觉得胖子有道理。
因为那又大又甜的葡萄,他们看得到,吃不着,也不敢想。
偏偏被一个大尾巴狼,装犊子的草包给吃了。
他们觉得酸!酸掉牙了。
“调动赵家人,私下斗殴,这是多大的罪名?按照家规,这草包不死也得残!”
“你意思是……”
“打断腿,逐出赵家是没跑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