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飞吊儿郎当的死样子,赵初然是又气又无奈。
她当然很清楚,这事儿是赵家做得不对。
她也很清楚,陈飞立功,到头来却被囚于禁闭室,还被赵明给揍了,该是有多么的不爽。
可赵初然亦是个聪明人,知道这撸猫不能逆着来,得顺着摸。
“怎么?某人先前信誓旦旦的说,小爷从不记仇,有仇当场就报!赵明这鳖孙,我整死他!我非得整死他!”
赵初然也是够乐,学着某个无耻之徒的话来了一嗓子,搞得陈飞有点蒙。
“你难到蹲在这禁闭室能报仇?你是要画个圈圈诅咒他,还是用嘴皮子报仇?”
“我特么……”
陈飞叫骂一声,差点直接蹦跶了起来。
但很快,眼珠子一转,他干脆又坐了回去。
因为陈飞发现,他这老婆不简单,智商可能在他之上。
一个小小的“激将法”,兴许就能让他蹦得万丈高,嚷嚷着出去和他人拼命。
“你少来这一套,激将法对我不好使!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去就不去!”
“……”
赵初然郁闷了。
因为她突然发现,草包并不是像赵家人说的草包,相反他很聪明。
准确来说,不能是聪明!
而是一种无耻,一种猥琐。
这种猥琐,甚至到令人头皮发麻,令人发指的地步。
赵初然扭头看向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陈飞,叹息一声道:“陈飞,你有意思吗?”
“???”陈飞一脸的“嘿人问号”。
“在这个赵家我是跟你一样的受气。你这叫什么出息?你不去外面张狂,却在家中欺负老婆,这叫本事?”
赵初然一个激将法不成,没想到又来了第二个。
陈飞一愣,随即摆了摆手。
“我不是想欺负你,我想欺负的是另外一群人。”
他这意味深长的话,赵初然皱起了眉头,眯缝起了眼睛。
“你觉得赵家会来求你?”
“不求我,又能怎么办?”
陈飞像是很自信,靠在哪儿,双手枕在脑后,一副“老太爷”的模样。
赵初然无奈,翻了个白眼儿,“那你就在这里,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陈飞只是笑了笑,也不答复。
赵初然发现他们失去了共同语言。
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