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头儿不行!
他的不熟练和下面人的不熟练,带来的是经济的巨大损失。
他怒了!他很愤怒。
他此时此刻就想抄起面前的茶碗,直接砸死面前这个渣子,再将他的尸体扔到这荷花池中去填河。
是的!赵万成想这么做,可他不敢这么做。
上位者之所以是上位者,他能忍寻常人不能忍的东西,至少不会跟草包赵明一样,一被拱火就得炸了。
愤怒既然无效,换言之就是妥协!
妥协的结果……
是维持现状!
“你好好干,赵家不会亏待你的。”
“是!爷爷!”
陈飞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在深院之中寻找着一条能出去的路,尽管那更多的是茫然。
前脚走,后脚便是哐当一声。
桌上的茶碗,被赵万成摔了个粉碎,撒得到处都是。
可陈飞不在意,他也没必要在意。
他终究还是找到了那条路,那条出去的路。
一直到了自家的小院中,看到了一直在门口坐着轮椅等待的赵初然。
看到陈飞安然回来,她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丝松懈。
可很快又紧张的问了句,“他找你干嘛?”
“没什么?和我谈一谈,加伙食费的事情,以后我们可能会吃上四菜一汤了。”
陈飞笑了,又是那般没心没肺,吊儿郎当。
赵初然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吃饭吧!”
转身她艰难的划动着轮椅,朝着屋子进去。
陈飞看着她的背影,咬着牙,犹豫了一番,“他开始不耐烦了!”
“……”
赵初然不再动作,停在了哪儿。
两人都很清楚,赵万成的不耐烦来自何处?
他这种人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子孙后代。
把权利握在别人手中,尤其这人还姓陈,更是加速了这种不安。
赵初然叹息了一声,无奈道:“我早给你说过,你那一套是在作死!只是加速了赵家的矛盾。”
“可你也很清楚,我不这么做,最后服毒的就是四房!”
“……”
空气之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一个将死之人,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于是他听说了以毒攻毒可以治疗。
他不停的将砒霜吃进去,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