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耳垂下面,轻轻割了一下。
“饶命——饶命啊!”那人吓得声儿都变了:“我就是一个看大门的……我有眼不识泰山!”
“我看你这舌头也不想要了!”我一缩手,把刀尖塞进了对方嘴里:“看大门的穿名牌西装,戴金表?老于家多大买卖,连看大门的都能这么大谱儿?”
我说着话,伸手往刀把上弹了一指头,刀尖立刻在对方嘴里颤了两下。血水顺着刀刃淌下来时,那人也被我吓得眼泪直往下流。
我冷声道:“现在,我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立刻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听明白没?”
那人赶忙点了两下头,我这才把刀抽了回来:“于浩东哪儿去了?”
那人忙不迭地回答道:“他在小清沟疗养院。”
我眼睛一立:“那你他么告诉我于家没有这个人!”
那人差点儿吓哭了:“那是董事长吩咐的!他说了,不管谁来问,都说没有于浩东这个人……董事长都这么吩咐了,谁敢瞎说啊?”
我冷声道:“你还知道什么?”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人哭丧着脸道:“我就是于氏集团的一个小经理,被集团调过来没有几天。就这些事儿,还是我最近听说的。”
我冷笑道:“调你过来当门房?”
“可不就是嘛!”那人赶忙点头道:“我也莫名其妙啊!一开始,我听说总公司调我过来,我还以为提拔有望了,谁知道,来了之后就成门房了。不光是我,还有好些个经理,不是成了厨子,就是成了保安,连扫地的都有!”
“嗯?”我看对方不像在撒谎,又实在问不出什么玩意儿,干脆一巴掌把人给拍昏了过去:“走,咱们去小清沟。”
等我们到了地方才知道,那个什么小清沟疗养院根本就是一个假名,那边除了一家精神病院之外,哪有什么疗养的地方。
檀越也是抱着试试的想法,去医院打听了一下,没想到,医生还真就告诉他,重症病房那边有个人叫于浩东。
医生把檀越当成了过来探视病号的家属,没多说什么,就带着我们往重症病房去。
檀越装着漫不经心地问道:“于浩东现在怎么样了?能认清人吗?”
医生道:“病人一开始情绪很激动,一会儿说有人害他,一会儿说自己中了咒……送进重症区之后好了不少。现在不怎么说话,但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
医生走到一间病房门口,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