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远处的山脉绵延起伏,绿绿葱葱的。
山脚下有个小小的浅滩,河岸边散落着很多干柴,祁景云看着乔明月转身,确认她背对着他捡柴没有看向他的时候,这才缓缓的撩起衫襟,褪下了腿上的裤子,方才下落的时候,他的腿碰在了吐出的岩石块上,尖锐的岩石破开了他下体的衣衫,伤口正中要害,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好伤在极隐蔽的臀部,况且刚才又淋了雨,裤子紧贴,为了在乔明月面前准备一个好印象,他是有苦难言。
摸摸里衣口袋里缝好的金创伤药包,祁景云长舒了一口气。
祁景云转了个身子趴在地上,把扯下来的药包打开,伸长了手臂将药粉洒在伤口上,像剜肉般的疼痛传至四肢,疼得他几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齿,为了不让乔明月担心,他硬是半声没有叫出声来。
再说去捡柴的乔明月,自顾自的去捡柴,等直起身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处山峰脚下的河岸边,她没想到地面下居然是别有洞天的别致景象。
两岸有些桃花树,正值桃花开放的季节,漫天落英缤纷落在道路以及河畔上,有一种诗情画意的美感。
中间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流,她快走了几步,等河水浸透裙裾,清爽的即视感接触到灼热的肌肤,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水中有无数鱼儿在水中畅游,她笑了笑,蹲在水边纤纤玉手轻轻拨弄这水中的鱼儿,鱼儿们开始一哄而散,见这岸边的人儿没有抓他们的意思,这才缓缓地靠近她,她在水边逗留了有一会儿。
因为怕祁景云出什么事,这才刚站起身子,便有一阵晕眩感袭来,先前为了风长墨治病的时候耗费了太多的精力,不像以前一样一天到晚都精神抖擞的,再加上之前逃走,坠落山崖,已经掏空了她的力气。
所以说,不过是蹲在地上捡了一会枯柴,又忍不住将双足浸在冰凉的水底,便有些吃不消了,额头上蒙了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站起身来还有些头晕。
蹲在河边捧起一股清水泼在脸上,直到有些清醒了,她才抱着一堆干柴回到祁景云身边。
岩石下的祁景云,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浅滩边的乔明月,见她起身回来,连忙拉起裤子,把药包又揣进身上,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干嘛!”祁景云有些荒唐的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襟。
不是他矫情,试问一个你很爱的姑娘突然间什么也不说的就要扒你衣服的人,你会怎样想。
乔明